东西问  郭磊:从冰嬉盛典到冬奥盛会,中国冰雪运动走过怎样的历程?

  (东西问)郭磊:从冰嬉盛典到冬奥盛会,中国冰雪运动走过怎样的历程?

  中新社北京2月7日电 题:从冰嬉盛典到冬奥盛会,中国冰雪运动走过怎样的历程?

  作者 郭磊 奥林匹克文化研究专家、体育收藏家

  说起夏季奥运会,人们非常熟悉田径、球类等项目,但冰雪运动项目同样非常有意思,冬季奥运会作为这些冰雪运动项目争奇斗艳的舞台,对冰雪运动迷们有着强大号召力。虽然现代冰雪运动项目源自西方尤其是欧洲,但中国自身也有悠久的冰雪运动历史,其中冰嬉就是很重要的形式。从古代的冰嬉盛典到如今举办冬奥盛会,中国冰雪运动走过的历程,见证了冰雪文化的不断发展与丰富。

  冰嬉:清朝国之盛典,见证国运兴衰

  冰嬉亦称冰戏、冰技,是一种包含多种运动项目的传统冰上运动形式,萌芽于中国古代北方民族冬季生产生活实践,形成于明末清初。

  《满文老档》记载,1625年努尔哈赤在辽阳太子河上举办了冰上运动会,有冰上蹴鞠、冰上等距离跑等项目,男女都有参加。

  1642年,皇太极在盛京浑河河畔也举办过较大规模冰上蹴鞠活动,并邀请朝鲜世子一同观看,加入了对外交往功能。

  康熙朝国力强盛,史料记载当时还有冰上蹴鞠活动,地点在西苑太液池(现在的北海、中南海),那时这一带也已有了冰床。冰床可理解为一种冰上交通工具,一些雅士还会坐在冰床上娱乐。

  到乾隆朝,乾隆皇帝则希望通过冰嬉练武。凡参加冰嬉盛典者均有奖励,成绩特别好的额外奖励。乾隆十年(1745年),冰嬉作为国家典制定下来。乾隆皇帝首先提出了“冰嬉”一词,亲自写下《御制冰嬉赋(有序)》。为统一群臣思想,他还让十三位大臣写下了应制赋。其中,嵇璜应制赋里那句“本水战之余技,赐嘉名以冰嬉”,也印证了“冰嬉”一词为乾隆所创。

  从乾隆十年正式确立冰嬉制度,至道光十九年腊月廿三(1840年1月27日)最后一次阅视冰嬉,这项中国历史上由皇帝亲自倡导的冰上盛典绵延了94年。冰嬉被乾隆皇帝钦定为“国俗”,形成每年阅视冰嬉的制度。冰嬉一词始被宫廷和民间广泛接受,成为中国北方冰上运动的总称。

  乾隆皇帝还要求画师将冰嬉场面画下来。故宫博物院现藏有张为邦、姚文瀚合绘《冰嬉图》卷与金昆、程志道、福隆安合绘《冰嬉图》卷。

  2021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国家会议中心展区,一位参会者在故宫博物院展台观看结合数字技术进行展示的《冰嬉图》。中新社记者 侯宇 摄

  这两幅《冰嬉图》的最大差别在画面中央的“转龙射球”项目上:张为邦画中的这部分增加了很多人物和花样表演,但八旗走冰顺序跟金昆的《冰嬉图》一样。

  事实上,从乾隆《冰嬉赋》及很多史料记载,大多数的冰嬉盛典是分开检阅八旗,只有在一些重要活动上才会八旗合演。同时,很多人做这么复杂的表演,包括倒立、叠罗汉、耍中幡、舞刀弄棍等等各类民间百戏的内容,或许是乾隆的一种思想表达,并非真实场景。由此或可推断,乾隆认为金昆的《冰嬉图》没有表达透,才有了张为邦等人画的第二幅。

  嘉庆初年,乾隆皇帝作为太上皇,亲自检阅所有冰嬉盛典。嘉庆皇帝受此影响,几乎没有间断这一盛典。

  道光年间,受国力所限,越来越办不起大型冰上活动,但又不敢轻易裁撤。道光皇帝勉强办了几年,后就常以“春暖冰薄”为由不办,最后一次终于道光十九年腊月廿三,即1840年1月27日。此后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冰嬉盛典戛然而止。

  慈禧主政时期,特别是天津开埠以后,西方现代冰上运动传入中国。所以,现代冰上运动是从天津和北京传入中国的。光绪朝曾出现过“冰鞋之戏”,这时候的冰嬉盛典,在规模和场次上,都无法和乾隆朝相比。

  1894年年初,慈禧还在太液池举办了冰嬉盛典。当年甲午战争爆发后,冰嬉盛典彻底退出历史舞台。这段历史充分展现出,冰嬉作为中国古代冰上运动的集大成者,其发展脉络与国运国力息息相关。

  中国有足够冰雪文化自信迎接北京冬奥会

  了解冰嬉盛典在世界冰雪运动中的时间坐标,有助于更深入理解中国冰雪的历史。1742年,第一个滑冰组织爱丁堡滑冰俱乐部(Edinburgh Skating Club)在英格兰创立,此时是乾隆七年,皇帝已在太液池进行冰嬉试点;1892年,国际滑冰联盟(International Skating Union)在荷兰成立,此时慈禧太后已重启冰嬉。

  不同时期的中外冰刀 受访者供图

  从冰嬉举办时间上,就可看出中国滑冰运动在世界滑冰运动中的历史坐标并不靠后。特别是新疆阿勒泰地区的岩画表明,中国是人类滑雪的重要起源地之一。中国完全有足够的冰雪文化自信。北京不仅是古代冰上运动的重要举办地,也是现代冰上运动最早传入中国的地区,还是民国时期各种各样冰上活动最丰富的地区。

  中国第一部介绍奥运会的专著出版于1930年。1928年,宋如海作为中国首位国际奥委会委员王正廷的代表来到阿姆斯特丹奥运会。他根据见闻和考察感想,1930年通过商务印书馆出版了《我能比呀·世界运动会丛录》。该书开篇还通过照片介绍了1928年在圣莫里茨举办的第二届冬奥会。

  1930年《我能比呀·世界运动会丛录》受访者 供图

  宋如海这样解释“我能比呀”的来历:“Olympiad原系古希腊运动会之名称,世界运动大会仍沿用之。‘我能比呀’虽系译音,亦含有重大意义。盖所以示吾人均能参与此项之比赛。但凡各事皆需要决心、毅勇,便能与人竞争。”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冰雪运动作为一项竞技活动真正系统性开展起来。有记载显示,1954年的北京百货公司青年文化服务部一个月就卖出2000多双冰鞋,北海、什刹海、中山公园、劳动人民文化宫等区域开辟的冰场总面积超过了10万平方米。

  2022年1月22日,北京什刹海冰场雪后游人众多。中新社记者 盛佳鹏 摄

  同年,当时的国家体委发出指示,全国有条件的地方都要开展冰上运动,于是华北、东北甚至西北各个城市都有了各种各样的冰上运动会。有条件的地方,利用天然湖泊形成的冰场来滑冰,没有条件的地方,相关单位划出一块空地,倒上水,自制冰场就开始玩冰。

  特别是要求北方学校的学生冬天尽可能上冰,把冰上运动作为体育锻炼标准的一项。从1953年开始,全国的冰上运动会开始举办,每到冬天,各地的一些小型冰上运动会也经常开展,这些举措极大促进了全国冰上运动的发展。

  中国参加历届冬奥会经历:从参与到崛起

  中国从1980年开始参加美国普莱西德湖冬奥会,这是中国在恢复国际奥委会合法席位后首次派团参加冬奥会。在开幕式入场式上,原中国速度滑冰运动员赵伟昌作为旗手举着五星红旗入场。

  当时中国刚刚开始改革开放,冰雪运动装备十分匮乏,一家日本公司为中国体育代表团提供了服装赞助。因为衣物上没有中国的标识,大家选择在左胸透明口袋里放上一枚从国内带去的国徽。

  当年,中国代表团将五星红旗展示在冬奥会现场就是胜利。因为和世界水平差距较大,中国的冰雪前辈在头几届冬奥会上很难获得好成绩,他们的目标也比较简单,就是在奥运赛场上打破全国纪录,自己跟自己比。

  1992年法国阿尔贝维尔第16届冬季奥运会上,叶乔波实现中国在冬奥会史上奖牌零的突破。2002年美国盐湖城第19届冬奥会上,中国运动员杨扬在女子短道速滑500米比赛中获得金牌,成为中国冬奥史上首位金牌获得者。2006年都灵冬奥会上,中国实现雪上项目金牌零的突破,韩晓鹏拿到自由式滑雪空中技巧的冠军。

  2014年年索契冬奥会速度滑冰女子1000米决赛中,中国选手张虹以1分14秒02夺得金牌,这是中国冬奥会历史上首枚速度滑冰金牌。中新社记者 富田 摄

  2010年温哥华冬奥会是中国目前夺金最多的一届,共拿到五块金牌,其中女子短道速滑队包揽了全部四枚金牌。2014年冬奥会在俄罗斯举行,中国夺得三块金牌,最大突破是速度滑冰项目,张虹获得了中国冬奥历史上的首枚速度滑冰金牌。

  2018年平昌冬奥会中国只收获一枚金牌,武大靖拿下短道速滑500米项目冠军。但这届有个非常好的现象,中国体育代表团在冰雪项目上开始全面开花,特别是一些在中国很年轻的项目上拿到奖牌,还有一些大众以前了解不多的项目也开始收获奖牌。这就为2022年中国体育代表团带来更多惊喜埋下了很好的种子。

  2018年2月22日,在平昌冬奥会短道速滑男子500米决赛中,中国选手武大靖(右一)夺得金牌。中新社记者 宋吉河 摄

  北京冬奥会将带来什么?笔者认为,带动超过3亿人参与冰雪运动,将是本届冬奥会留给奥林匹克的珍贵遗产。此外还有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及源于中华文明、蕴含中国智慧的口号:“一起向未来”。(完)

  作者简介:

  郭磊,奥林匹克文化研究专家,体育收藏家,在体育收藏界有“南周北郭”之称。出版有《清代冰嬉考》《冰鉴·时光里的冰上运动》《激励中国:新中国体育宣传画图典》等。中央电视台《艺术里的奥林匹克》《荣誉殿堂》等栏目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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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跪你?”苏嫣然惊的扯起眉头,好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

  要她苏嫣然跪苏笑笑?她怎么可能会跪?

  苏笑笑一拍桌子,喝问道,“怎么,我现在是秦王妃,你见了我不该跪吗?还是要我把王爷请来,你给我们二人一道跪了呀?”

  “笑笑啊,算了,都是自家亲戚,你这又是何必?”柳问梅赶紧迎上来,在苏笑笑耳边劝了起来。

  以前的苏笑笑可不是这个样子,怎么这一嫁过去再回来,苏笑笑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更让柳问梅想不通了,出于对女儿的了解,柳问梅这个细心的娘,她的心中升起了重重疑问。

  苏笑笑和蔼的起身,将母亲推到身边,“娘,这事儿你别管,让我来处理。”

  “可笑笑……”

  “娘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苏笑笑都不给柳问梅说话的机会。

  两人这边说着,对面站着的苏嫣然,一张小脸窘的成了八字形,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宠爱非常的她,哪里受过这等气?在她府里,她的父亲母亲可都把她当宝一样的宠着,连骂都不会骂一句。

  苏嫣然肯定受不了这样的气,更何况说,这站在面前斥喝她的人,还是那个她曾经十分讨厌的堂姐苏笑笑。

  就在苏嫣然生气的扯着嘴角,站在那里不给苏笑笑下跪行礼的时候,突然间,一个身着白衣,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男人,从国相府外走了进来。

  “参见秦王爷……”

  来人竟是夙亦绝?!

  国相府外的下人们,一见夙亦绝前来,皆是纷纷向他行礼,表现的恭敬不已,而夙亦绝一出现,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苏嫣然,一下便是软了下来,赶忙转身向夙亦绝行跪拜大礼,“小女苏嫣然,参见秦王爷,秦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不必多礼。”夙亦绝出于礼貌,只是随意的回了一声,接着他便是再也不理会苏嫣然,而是迈着步子朝柳问梅走去,并向她恭身拜道,“小婿因公事缠身,未能与笑笑一起回门礼拜,来晚了些,还望岳母大人海涵。”

  “哎呀,不敢不敢,王爷这般说话,我如何承担得起,王爷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慌了,柳问梅的确是慌了。

  以前这处处傲骄的秦王爷,如今竟然是如此恭敬的向她参拜,而且嘴里的话还这般恭敬,的确是让柳问梅有些慌乱,不过慌乱之余的她,心里又是十分得意,自己这女儿十分出息,竟然能让当朝战神秦王爷,如此恭敬的礼待岳母,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苏嫣然就站在一旁看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痛恨。

  她现在是对苏笑笑羡慕嫉妒恨啊!一早听说苏笑笑要嫁给当朝秦王爷夙亦绝做王妃的时候,她心里就有气,她爹苏永康与苏笑笑的爹苏永泰二人,不但是亲兄弟,还同是朝中重臣,一个是左相,一个是右相,同为皇帝的左膀右臂。

  可为何苏笑笑能交这样的好运,她苏嫣然就交不到这样的好运呢?所以从一开始,苏嫣然心里就对苏笑笑有恨,直到现在见到苏笑笑把夙亦绝治的这般服帖,苏嫣然心里的气就更胜一筹了。

  苏笑笑没有理会苏嫣然那不爽的表情,而是冷眼盯着夙亦绝,冷哼道,“你来做甚?你不在秦王府忙你的国事,来陪我回门?”

  “当然,王妃回门这种大事,本王自得放下手中的事情前来,否则的话,本王不是会被扣上不知礼数的名头?”夙亦绝脸上面无表情,回答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多少带着一丝不满与讪笑。

  但是在国相府里,又在自己岳母大人面前,他不好发作,事实上他来这儿,压根儿就不是来回门儿的,而是要告诉苏笑笑一阵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却是因苏笑笑而起,由她惹的,当然得由她去擦屁股。

  恨的咬牙切齿,苏笑笑对夙亦绝的这种高傲,不屑一顾。

  将目光转向苏嫣然,苏笑笑质问,“怎么,秦王爷你就拜,我这秦王妃你就不拜?”

  “我……”

  “还多言?小心我治你不敬之罪,抓你出去重打三十大板。”苏笑笑狠毒的吼出声来。

  苏嫣然吓的身体一颤,赶紧俯身向苏笑笑参拜,嘴里叫着“参见王妃娘娘”但她心里却是将苏笑笑恨至了极点。

  这一刻的苏嫣然,已然在心中发誓,对于苏笑笑今日给她的羞辱,有朝一日,她一定会双倍的奉还给苏笑笑。

  参拜完苏笑笑,苏嫣然几乎是忍着眼中屈辱的泪水,低着头喃喃道,“婶婶,嫣然走了,不打扰婶婶你们团聚了……”

  “唉呀,嫣然啊,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再走嘛。”柳问梅忙不迭开口留苏嫣然。

  苏嫣然却是头也不抬的告退离开了。

  从她转身到飞奔出国相府的这段时间里,苏嫣然一直是咬着牙板着脸,将心中的这份屈辱忍住,咽进肚子里,直到她奔出国相府以后,苏嫣然才呜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路伤心的钻进马车,打道回府。

  也就是苏嫣然的这种强烈的自尊心,让她对苏笑笑恨之入骨,苏笑笑不知道,也就是她这不经意的一句话,甚至一个动作,都已经是让人将她恨至了骨底,这之后的种种挑战,势必会紧随而至。

  苏嫣然离开,苏笑笑无所谓的笑笑,心情大好,她正想说什么,夙亦绝却是伸手拉着她走到一边,“别留下来吃饭了,快与本王打道回府。”

  “干什么要回府?好不容易回门一趟,我还没和父亲母亲一道吃顿饭呢。”苏笑笑不乐的将夙亦绝的手甩开,没好气的瞪着他。

  她甚至都没想明白,明明说了不让你来,你还死皮赖脸的跟着来干嘛?

  当然,这话嘛,苏笑笑也只敢放心里说,嘴上还是不想说出来,毕竟这是在国相府,在自己母亲面前,要是换做在秦王府,苏笑笑一早就和夙亦绝开骂了。

  夙亦绝脸拉下来,冷声道,“早上你还没走多久,璞玉就带着一众家眷住进了府里,现在在府里大闹,吵着闹着要见你,你不回去,他就得把秦王府闹个鸡犬不宁,你觉得你还有空在这里吃饭吗?”

  “什么?”苏笑笑惊的目瞪口呆。

  这……这简直不在她的预料之中,事发的也太过于突然了吧?

  昨日她才和夙璞玉闹成那样,逼得他只得低头向皇帝认错,本来苏笑笑以为,这事儿就这样完了,可没成想的是,现在事情闹起来了,夙璞玉这小王八蛋,竟然是带着家眷搬来了她秦王府。

  夙璞玉这是摆明了要和她苏笑笑干上了啊!

  “这个小王八蛋,老娘不和他一般见识,他还真当老娘怕了他不是?”苏笑笑想着想着,她恶狠狠的骂了出来。

  这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夙亦绝悻悻的苦笑道,“你还真够胆啊,当今太子殿下你都敢骂,本王尚还敬他三分,你还是悠着点儿好。”

  “悠什么悠?那小王八蛋,就是皮痒欠揍,看老娘回去不好好收拾他,皮痒,我让你痒不起来。”苏笑笑气的捏起了小拳头。

  骂了几句解恨,苏笑笑才转身走到柳问梅身边,向柳问梅说明原因,之后在柳问梅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苏笑笑跟着夙亦绝一起告辞柳问梅,两人一起打道回府。

  半路上,两人坐在马车里。

  苏笑笑故意掀开窗帘看向窗外,然后头也不回的嘴里嘀咕,“刚才谢谢你给我面子,你要不给我面子,我也气不了那苏嫣然。”

  “哼!用不着谢本王,本王身为人婿,礼应恭敬,本王虽是傲骄,但还没有到不识礼仪的地步,希望你别把本王当成是那种不识礼数之人,还有我提醒你,你给了她屈辱,她定不会善罢甘休。”夙亦绝咧嘴一笑,无所谓的回答苏笑笑。

  他压根儿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心上,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夙璞玉突如其来的住进秦王府,在府内大闹,他也不会亲自来请苏笑笑,还是那句话,你惹的祸,就该你去擦屁股,他夙亦绝才懒得去管。

  太子殿下,饶了小的吧,小的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太子殿下,小的也不行了……”

  话说,当苏笑笑与夙亦绝二人回到秦王府外的时候,两人尚还刚下马车,没走进秦王府内,便是听得王府内的一众下人,个个都在惨叫着向夙璞玉求饶。

  苏笑笑一听到这些求饶声,她那个怒火大冒三丈啊!

  气的一跺脚,苏笑笑就要往王府里冲,去教训夙璞玉这小混蛋,夙亦绝却是伸手将之拦住,“我警告你,他再怎么不对,也是当朝太子,你教训他可以,但别给本王惹麻烦,本王不怕告诉你,皇上现在可是找着法儿的想找我麻烦,或许这次他住进秦王府,多半是皇上支的招儿,你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皇上想找你麻烦?”苏笑笑愣住,一阵追问。

  夙亦绝皱着眉头不曾散开,心道,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儿,这个女人竟然没有看出来,看来日后自己得时常叮嘱她才是,免得她给自己找麻烦。

  心下这般一想,夙亦绝便是点点头,头也不抬的迈步走了进去。

  苏笑笑跟在夙亦绝身后,嘴里却是在嘀咕,“看来,这叔侄二人,表面上看似平静和谐,但实际上两人却是在明争暗斗,谁眼里也容不下谁,难不成是皇帝忌惮夙亦绝这战神王爷么?”

  夙亦绝并没有理会苏笑笑的嘀咕。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秦王府,眼前立马出现窝火的一幕,只见王府外院的大院内,此时此刻,夙璞玉这小混蛋,竟然是将秦王府内的一众下人都召集了起来,而这些下人要么被他骑在身下当马抽,要么就是被他带来的下人用水灌,还有更甚的是,有的下人还被当成是狗一样的跳火圈。

  最让苏笑笑窝火的是,吉祥和如意竟是被他泡在一个大木桶里,两人此刻正冷的涩涩发抖,头上还顶着个大木盆,里面盛满了水。

  而这一众下人,个个吓的浑身发抖,面色惨白。

  苏笑笑看了几眼,她立马看不下去了,冲上去瞪着夙璞玉便是大喝道,“停下,都给我停下,什么样子,还像不像话了?”

  “皇兄皇嫂,你们可回来了,我都等你们半天了,小桃拿圣旨。”夙璞玉一见苏笑笑和夙亦绝回来,他立马停下动作,召来贴身丫环小桃,让小桃将圣旨拿了出来。

  小桃忙不迭的从夙璞玉身后站了出来,将手中黄黄的圣旨掀开,“皇上有旨,秦王夙亦绝战功赫赫,素有凤萧国战神之称,甚得人心,经朕考虑再三,朕决定将太子奉于秦王府长住,由秦王教习太子文武,以备日后成一代名君,另,太子于秦王府内长住期间,一切日常生活,由秦王妃悉心照料,不得有误,钦此!”

  “臣夙亦绝,领旨谢恩。”夙亦绝十分不情愿的跪下领旨。

  苏笑笑这个王妃,自然也得跟着领旨谢恩,可嘴上是领旨谢恩,苏笑笑心里却是咒骂不已,她现在算是能理解夙凌烨的美意,到底是何道理了。

  两人接旨起身,夙璞玉十分开心的看向苏笑笑,“皇嫂,父皇说了,要本太子对你以礼相待,之前咱们发生的不愉快就这般过去算了,本太子也不是小气之人,日后要与皇嫂皇兄你们同住,还希望你们二人多多照顾,那本太子就感激不尽了。”

  狡猾,绝对的狡猾。

  细看夙璞玉在说这句话时,他脸上的表情油滑,苏笑笑便是知道,这小混蛋压根儿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苏笑笑气的抽着脸,狞笑道,“好,太子殿下都这般说了,那我这个做皇嫂的,当然不能殆慢,可太子殿下把我们府内一众下人折磨成这样,那日后要照顾太子殿下,恐怕不易吧?”

  “这不怕,本王带了家仆,皇嫂随意差遣便是。”夙璞玉不在意的挥挥手,将他身后一众家仆召上前来。

  苏笑笑看着这一众太子奴仆,心里的气更甚了。

  他夙璞玉不折腾自己的仆人,反倒按着秦王府内的仆人恶整,这分明就是想给她苏笑笑一个下马威,告诉她苏笑笑,自己可不是好惹的,你把我惹了,后果可是十分严重的,现在这后果不就来了吗?

  夙亦绝见两人对掐了起来,他索性扯着脸走到一边去坐下,然后差来管家,对管家说道,“你去书房,将我的兵书拿来,本王要在此教太子殿下读兵书,熟兵法与用兵之道。”

  “王爷……这……”老管家语塞。

  “还愣着干嘛?叫你去你就去。”夙亦绝板着脸大骂。

  管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跑进了院儿里,去书房给夙亦绝拿兵法去了。

  你当真以为,夙亦绝是真想要教夙璞玉兵法?他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想就坐在这里看看好戏,看一下苏笑笑和夙璞玉会掐到什么地步去,而现在明显是夙璞玉占了上风,夙亦绝就想知道,一会儿谁会哭,谁会笑。

  苏笑笑自然明白这点。

  偏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夙亦绝,苏笑笑将心中的气愤压至心底,故意抬头对夙璞玉微笑的说道,“太子殿下,你今日初来我秦王府,我这个做皇嫂的,自然是得好好招待你,好好的陪你玩玩儿……”

  “对对,本太子也是这么想的,咱俩还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夙璞玉不等苏笑笑说完,他早已是手舞足蹈的叫了起来。

  他来的目的,不就是玩儿死你苏笑笑吗?

  苏笑笑如今是主动往枪口上撞,对了夙璞玉这个小滑头的头了,何不让夙璞玉高兴的跳起来呢?

  苏笑笑冷眉一竖,“那即是这般,咱们也得挑个好玩儿的玩儿法不是?你这什么火圈,木桶,水盆啥的,真的太过于老土了,太子殿下,不如咱玩儿个新奇的,你从来不曾玩儿过的,如何?”

  “本太子不曾玩儿过的?”夙璞玉疑惑的皱起眉头。

  从小到大,他啥没玩儿过,这些年当太子的他,把能玩儿的不能玩儿的,全部都玩儿了一遍,对于他来说,玩儿是首要的大事儿,当然得物尽其利。

  苏笑笑这一说,自然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那你倒说说,怎么个玩儿法?”

  “那太子殿下就先让下人都出来吧,这个游戏只能两个人玩儿,就让皇嫂我,好好的陪你玩玩儿。”苏笑笑僵着脸说出了这么一句。

  夙璞玉立马挥手,让正被他折磨的下人们,从他的折磨下离开。

  不一会儿后,一众被折磨的筋皮力尽的下人们,便是赶紧四散的逃开了,只有吉祥如意还留在苏笑笑的身边,苏笑笑看着两人湿透的身体,关切的对两人说道,“你们快下去换身儿衣杉,然后吩咐厨子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宴,咱秦王府也不能亏待了太子殿下不是?”

  “小姐,那你……”吉祥和如意担忧的异口同声。

  苏笑笑朝两人摆摆脑袋,示意两人勿需担心,两人这才点头下去了,两人刚离开,管家便是拿着一摞兵书,从内院跑了出来,将兵书放到了夙亦绝身前的石桌之上,夙亦绝当场拿起兵书翻看起来。

  一边看,夙亦绝一边还震震有词的说道,“太子,现在本王便教你识兵书,你可要边玩儿边听啊。”

  “皇兄且教便是,本太子聪明九鼎,大可一边玩儿一边听。”夙璞玉的玩儿兴早已被苏笑笑勾起,他自然没有心情去听夙亦绝念兵书。

  夙亦绝也不理会,自顾自的坐在那里读起兵书来,边读边给夙璞玉讲解。

  苏笑笑听的咬牙切齿,在心里大骂道,好个两兄弟,在这儿齐齐的为难我,真当我是泥巴造的,好捏不成?我杀手之king还从未受过此等窝囊气呢!今日若不教训你这小王八蛋,让我这气往哪儿消?

  心里越骂,苏笑笑的俏脸越怒红。

  夙璞玉却是等之不及了,一个劲儿的问道,“皇嫂,你说的新玩儿法,是何种玩儿法,说来听听呀,快速速与本太子道来吧。”

  “很简单呀,咱们玩儿水果忍者。”苏笑笑冷冷的回道。

  “水果忍者,怎么个玩儿法?”夙璞玉不明所以的追问。

  苏笑笑没有答话,而是走到院落中,把夙亦绝平时练功的木桩搬了两个过来,将之放置到距离夙璞玉十米开外的地方,将两个木桩相对而立。

  做完了这个,苏笑笑才笑指着这俩木桩说道,“你看,那里有两个木桩,你我二人各自站到一个木桩后相对而立,然后我们手中各自执十把飞刀,由中间一人往空中抛出水果,我们二人往水果掷刀,谁掷完十把飞刀后,切断的水果最多,谁就为胜,这就是传说中的水果忍者。”

  “额……”所有人都听的傻眼了。

  原来搞了半天,这就是苏笑笑嘴里所说的水果忍者啊!

  这玩意儿也太搞笑了吧?夙璞玉更是听的半响都没回过神儿来,他哪里玩儿过这种游戏?当然了,这游戏可是苏笑笑穿越前那个世界风糜的游戏,而且还是在手机玩儿的,这现实版的水果忍者,苏笑笑还真是第一次玩儿。

  苏笑笑看着傻愣的众人,问道,“怎么了,没听明白,那我再说一遍?”

  “不用不用,皇嫂这游戏确是新奇,不过,我有个要求,皇嫂得答应我。”夙璞玉狡黠的说了这么一句。

  苏笑笑将疑惑的目光瞪向他。

  夙璞玉乐道,“我比皇嫂小,又没皇嫂历害,所以我得多要十把飞刀,皇嫂没意见吧?”

  “你……十把?我……”苏笑笑气的咬牙切齿,语塞不已。

  这小王八蛋果然是想得美,自己拿十把,他拿二十把,这要真切起水果来,他手里的刀可是自个儿两倍,就算两人同时出刀,苏笑笑丢完了十把,他夙璞玉最后还剩下下把,不也照样是夙璞玉赢?

  而苏笑笑自然也不知道,和夙璞玉这太子殿下玩儿游戏,有个十分重要的潜规则,那就是:只许我赢,不许你赢,你若敢赢,没你安宁。

  “嘿嘿……皇嫂肯定不会和我这小孩子一般计较了?我说的对不对啊?”夙璞玉见苏笑笑一脸的为难,他又是施出一计,以自己小孩子身分相要挟。

  苏笑笑气的哑口无言。

  偏偏这个时候,想看苏笑笑出丑的夙亦绝,在一旁不蕴不火的说道,“不就是多十刀飞刀吗?凭你这么大本事,难道还要和一小孩子计较这么多不成?”

  “你……你就那么想看到我输?”苏笑笑震怒,怒问夙亦绝。

  夙亦绝心知自己这侄儿太子,平时玩儿游戏都是要自己赢,不要别人赢的,这次苏笑笑若输给了他,那还好说,日后指不定他还安稳些,少给自己找麻烦,可若是让苏笑笑赢了他,那日后的秦王府才不得安宁呢!

  所以夙亦绝怎会想要苏笑笑赢?

  夙璞玉见皇兄都站在自己这边,他更得意了,索性耍大了,挑衅起苏笑笑,“皇嫂,那不如咱们再押些彩头呗。”

  “彩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苏笑笑冷冷的追问。

  夙璞玉扬起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故作悻悻的说道,“要是玩儿这水果忍者,本太子输了,本太子就给皇嫂你洗一个月衣杉,要是皇嫂输了……”

  “那我就给你洗一个月衣杉,不仅如此,日后一个月内,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忤逆。”夙璞玉话还没有说完,苏笑笑便是给他堵了下去。

  好吧,皇嫂和太子侄儿,就这样互相掐了起来。

  苏笑笑出于对这无理取闹的太子之恨,也不理会他是一十岁的孩子了,就想着教训教训他,好让他长点儿记性,别轻易来惹自己。

  夙璞玉自然是乐的拍拍手,当场叫好,殊不知,就是他这平时被人娇惯足了的性子,让他以为,自己玩儿什么都不会输给别人,所以他也不怕和苏笑笑赌,以为准赢苏笑笑,哪里知道,那都是别人平时让着他的。

  苏笑笑押上这样的彩头,她更觉得要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子了,“好,就给你二十把飞刀,我看你有多大能耐。”

  “皇嫂你可别后悔啊。”夙璞玉一脸得意。

  苏笑笑二话不说,迈着步子走到了那边的一根木柱前,整个往那木桩前一站,苏笑笑表情凌厉,看不出任何害怕的表情,异常的坚决。

  夙璞玉自是得意的跟着走了过去。

  两人就位,秦王府内下人将飞刀各自拿到了两人的手中,苏笑笑还好,十把飞刀一捏,异常沉稳,可比她手下的夙璞玉,拿着这二十把飞刀,手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没有办法之下,他只得叫一人下人站在他旁边帮他拿飞刀。

  对此,苏笑笑也没说什么。

  两人飞刀就位,又有一下人抬着一大筐的水果,走到了两人中间,这大筐里有苹果,有梨子,有香蕉等等,你还别说,这还真有那么点儿水果忍者的味道。

  苏笑笑看了眼对面战着的夙璞玉,笑问道,“你可准备好了?”

  “当然,随时可以开始。”夙璞玉自信的回答。

  苏笑笑眼睛一瞪那站在中间的下人,那下人立马就伸手进大筐里,抓起里面装着的水果便是往半空抛。

  玩儿水果忍者,就是享受切切切的乐趣。

  这水果一抛起来,苏笑笑与夙璞玉二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在了飞上半空的水果之上,二人心跳加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手中的飞刀抛向飞上半空的水果,只听嗖嗖嗖嗖几道飞刀之声窜响。

  那抛上半空的水果,立马被两人的飞刀切的碎成两半,掉落而下。

  两人飞刀各自一方使力飞出去,这凡是中刀掉落的水果自然往对方的那头掉落,所以到了最后,只要看谁的面前堆起的碎水果多,那胜的就是对方,这是很好理解的逻辑,没有任何不妥。

  第一波水果抛完,苏笑笑手中的飞刀就剩下了最后一把,而夙璞玉的对面,早已堆起了小小的水果堆堆,而苏笑笑身前的水果堆明显小了些,这就意味着,苏笑笑在这第一轮的切切切中,切中的水果比夙璞玉切中的水果多,她已胜卷在握。

  可夙璞玉似是不着急。

  抬头瞟着苏笑笑手里的那最后一把飞刀,夙璞玉亮了亮手中还剩下的十一刀飞把,对着苏笑笑得意一笑,“皇嫂,你还剩最后一把飞刀,可就玩儿完了,可我还剩十把,接下来怎么切都是我赢了,哈哈!”

  “小泼皮,你少得意,去抬第二筐上来,我让他知道什么叫教训。”苏笑笑越看越不顺眼,直接瞪着那傻站在中间的下人大喝。

  那下人赶紧跑去抬来了第二筐水果。

  这一次,苏笑笑并没有那么紧张,而是冷静下来,尽管对方是个十岁的小鬼,可苏笑笑为了教训他,自然也不得掉以轻心。

  下人见双方蓄势待发,他在短暂的停顿数秒之后,便是猛的俯下身去,抓起筐中水果便是将之抛向半空,夙璞玉自是抓准这机会,将手中飞刀嗖声射向抛起的水果,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间,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苏笑笑小手轻轻一投,她手中那把飞刀跟着飞了出去,可目标却不是抛起的水果,而是夙璞玉射将出去的飞刀。

  “叮……”两刀相撞,惊起一道清脆叮声。

  叮声过后,夙璞玉那飞刀竟然是一点儿都没切中水果,而是被苏笑笑的飞刀击的弹射向了苏笑笑,苏笑笑伸手一抓,一下就将这弹而来的飞刀抓进了手中。

  夙璞玉立马惊道,“你耍赖,你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苏笑笑故作无辜的反问夙璞玉。

  夙璞玉气急败坏,“说了是切水果,你怎么切到我的飞刀上了?你不是耍赖那是什么?我不服,皇嫂耍赖,不要脸。”

  “放屁,我说的玩儿水果忍者,可没说手里的飞刀只能切水果,你有听到我之前说过,手里的飞刀只能切水果,不能切对方的飞刀吗?”苏笑笑扯着嘴角,十分搞笑的质问夙璞玉。

  夙璞玉不过就是个十岁的孩子,他哪里敌得过苏笑笑一张利嘴?

  立马往地上一坐,夙璞玉直接耍赖了,“不干,皇嫂耍赖,这不算数,照你这样切下去,我之后的刀没有一把切得中的,之后还不是输给你,我不干,我不干。”

  “哎呀,太子,你可以先等我出刀,然后你再出刀嘛,这样不就行了,我先出刀的还能切到你的刀不成?只有你的刀切到我的刀呀。”苏笑笑像是一个教唆犯一样,开始教唆起了夙璞玉。

  夙璞玉这么一听,他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啊。

  小孩儿毕竟就是小孩儿,十分好骗,苏笑笑见他如此,更是心里得意了,她这阵儿正把手背到后面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用丝线将飞刀的一头系紧在透明的丝线上,至于说苏笑笑这丝线哪里来的。

  苏笑笑只能说,之前做杀手有习惯,要随时在身上藏点儿足以取人性命的东西,以作防备,所以一能行动,苏笑笑便是趁着谁都没有注意,在秦王府里找到了这种她认为最隐密的武器。

  当然,这事儿苏笑笑谁也没说,只有她自己知道。

  夙璞玉重拾信心,他忙不迭的站起来,对苏笑笑说道,“那好,你丢吧。”

  “我丢了啊,你要看准了。”苏笑笑狡猾一笑,见下人将水果抛上半空之时,她甩手便是将系着透明丝线的飞刀给仍了出去。

  夙璞玉抓准这机会,快速向苏笑笑掷出的飞刀抛刀出去。

  “叮……”只听又一道叮声脆响响起。

  哎哟喂,大伙儿又给看傻眼了。

  苏笑笑刚刚抛出去的那飞刀,竟然一下转变前冲之势,向后扫来,一下又把夙璞玉抛出来的那把飞刀,给击的落回到了苏笑笑的手中,苏笑笑动作极快,在捏到这把抛下来的飞刀之时,她快速的用飞刀割断之前绑着飞刀的丝线。

  那飞刀没了丝线拖拽,叮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而这时,夙璞玉手里所剩下的飞刀已经只有九把了,也就是说,接下来他要还丢飞刀,结果也一样,可夙璞玉不服啊!他又是丢,苏笑笑又如法炮制,直到最后,当夙璞玉手里一把飞刀都没了的时候,苏笑笑手里还捏着一把飞刀。

  夙璞玉给看傻了,他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输掉了。

  苏笑笑哪里还会给夙璞玉傻愣的时候,拍着手里的那把飞刀,她迈步走上前去,将双臂抱于胸前,“哎呀,赢了,没想到啊,连飞刀都不帮你,看来还真是你皇嫂我的运气好啊。”

  “不行,重来一遍,你这次耍赖,下一局我定赢你。”夙璞玉一脸的不服输,瞪着苏笑笑又是叫又是吼的。

  苏笑笑一见这小王八蛋,输了就耍赖,她气上额头。

  脸一沉,心一狠,苏笑笑冲上前去抓起夙璞玉的衣领,在他耳边历喝道,“堂堂一国太子爷,赢得起就要输得起,如今输了耍赖,你一个国太子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我是你皇嫂,有资格教训你,你以为有你父皇护着你,我苏笑笑就不敢教训你了?”

  “呜呜呜……皇嫂欺负我,大胆,我要秉告父皇,重打你三十大板……”

  “打我三十大板,那我不如先给你几巴掌解解心头之恨……”苏笑笑听着夙璞玉如此顽劣,竟到这等一发不可收拾之状,她更是气上心头,当场就将夙璞玉给提起来按在木桩上,抬手就准备给夙璞玉砸到他的屁股上,好好的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子。

每走一步就深深的撞一下自己 叶渺渺上体育课课被捅了一节课

  “她也是今日一早才到,明日怕是便回去了。”父亲答着话。

  “真是糊涂。你可知道族里的规矩?”叔父的声音也响起了。“若是让其他族人知道她回来了,定要按族规处置的。”

  “这个不洁女死不足惜,只是你也想被连累吗?子涧还小,你让胡氏未来如何自处。”

  “不洁女?”我心中暗暗惊讶,这说的是我吗?

  “她还小,也是迫于我无能才让她走到如今田地,我怎能将她拒之门外。”父亲带着哭腔。

  “那你将来也想被逐出董氏族群吗?和她母亲一样牌位都不能进祠堂吗?”

  “如果不是她,白氏何至于连牌位都不能立。”叔父复议。

  “老爷,早该听听他大伯的话,虽然心疼女儿,但长此以往,子涧长大后知道自己的姐姐如此不堪叫他怎么在董氏一族里立足啊。”

  他们的话在我耳边嗡嗡的回荡着,像一盆冷水浇透了我的身子,不再喘息,一切都止于此刻。母亲至今没有牌位,被逐出族谱?父亲却也不阻拦?子涧会因我这样的长姐而蒙羞?

  我是不洁之女?按照族里的规矩不洁之女,与人通奸的是要浸猪笼沉江的。那么他们预备如何对我呢?难怪父亲阻止我去祠堂,因为那里根本没有母亲的牌位,恐怕连墓地也迁出了祖坟。不知如今葬身何处呢。而这一切竟然都是因为我?这个不洁之女?

  那么我又是为何隐忍数月,度日如年,为何会身陷红尘?拼死护住清白,命悬一线却还挣扎求生都是为了什么?又是谁把我变成不洁之人呢?我这样过活却还因为家里牵绊强撑着度日又是为了什么?无数的委屈涌上心头,眼前发黑,身子摇晃了几下,踉跄的返回闺房。孙婆婆正焦急的在房中踱步,见我回来,赶紧上前搀扶我。

  “渺渺这是去哪了,可把老婆子急坏了。这夜黑风大的,若真是跌倒了碰伤了如何回去给李妈妈交待啊。”

  “李妈妈?司乐塾?”我自己小声的叨咕着。

  她看我神情恍惚,也很是担心。

  “渺渺是不是瞧见不干净的东西了?难不是撞克了?”

  我抬头看看她,随即环视着这间屋子,这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如今我已不属于这里了,我是不受欢迎的人,是不洁之人。这里不是我的家了。

  “我-要-回-家。”干裂的嘴唇里蹦出了这几个字。

  孙婆婆一时发愣:“这-这不就是渺渺的家嘛?”

  奔跑中散落的发丝,此刻垂在我的脸颊边,低着的头拼命摇着。

  “我要回金陵,我要回司-乐-塾。”说完泣不成声。

  这个除夕之夜,是我一生之中最漫长的一个晚上了,也是最黑暗的。仿佛被世人背叛了一样,无路可走,失去了全部。

  孙婆婆被我突如其来的想法弄蒙了,她只是愣在原地,手脚不知置于何处。

  “渺渺,这突然要回金陵?”

  我只是点点头,亦不去看她。她继续道:“这天黑风冷的,不如等天亮再走吧。也好知会董老爷和妇人...”

  “我就是要此刻就走,一时一刻也不能等了,您若不走我便自己走就是了。”说着我站起身气冲冲的走到床前收拾随身衣服包裹。

  孙婆婆急的险些哭出来:“渺渺...哎..渺渺。你若执意走,老婆子我收拾便是。”她抢过我手里的东西,自己收拾起来。我瘫坐在床边,像没了力气一般,我这是怎么了,对她这样一个善良无辜的老妇人发脾气。

  我默默的看着她麻利的收拾东西。原也不怪她,此刻正是除夕夜,天黑风大且路上均无行人,确实不适宜上路。车夫怕是已经睡下了,马车也没套好,这些均是要准备的,恐怕也是要惊动了宅子里的其他人。

  “只带着我们来时的衣物就好。去门廊下叫白福来帮车夫准备好马车,叫他不要惊动旁人,他自然是知道的。”我淡淡的道

  孙婆婆此刻有些委屈,只是点头,一味的收拾行礼。

  半个时辰的功夫,一切都准备妥当,孙婆婆到厨房起了火为我烧好手炉里的炭。我只披了件斗篷站在廊下,车夫已然赶着马车到大门口等我了,白福及白福媳妇站在廊下与我话别,刚才的一幕他们都看见了,想来也能猜到我知晓此事。

  白福媳妇已然止不住眼泪:“渺渺,漏夜离开可怎么好。家里人都睡下了。呜呜,如此冷清,且是在除夕之夜。可怜了渺渺。”

  她这样感伤倒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没想到此刻这个家里真心待我的是您二位。”

  “渺渺要当心身子,一切以自己身子为重,其他事情都看开些也就是了。”白福宽慰着我,眼角也湿润了。

  “白儿自小受二位照料,如今母亲仙逝,家中诸多变故,白儿一介女儿无能陪伴左右,还望二位帮白儿多多照顾父亲康健,白儿来世报答。”说完便要行礼。

  见我此举的白福夫妇慌张的扶住我,老泪纵横“渺渺使不得,我夫妻二人受夫人多年恩惠,此生定当为老爷渺渺效劳。”我们三人搀扶着痛哭了一会,白福道:“渺渺此去多多保重,如果可以也要为自己早早的做个长久的打算才是。”

  白福媳妇亦道:“老爷此刻被别人蒙蔽了双目,但他毕竟是您的生身父亲,他亦是惦记您的。只是如今这个地步他也有许多不能之处。夫人的事情,您也无需自责……”说着白福用手肘撞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多话。

  我明白他们话中之意,心下感激不尽。痛哭之后,我与他们依依不舍的别过了。马车朝金陵飞驰而去。因搅了车夫的美梦,他心下不悦,一路上在车外不停的发着牢骚。我只当做没听到。孙婆婆还是妥帖的,来时带了条棉被以备路上抵御风寒。

  此刻已然将斗篷、大袄盖到我身上,可我仍旧在发抖,她取了棉被来裹住我的身体,我们二人蜷缩在一起。车里是那样的黑,我们没有掌灯,透过棉帘能隐隐的看到外面的月光。不一会,车夫也累了就不再抱怨了。只有车轮碾过泥土和石子的声音。

  “对不起。”黑夜中,我悄声的说着这三个字。

  孙婆婆愣了愣,抱着我的手臂继而恢复了力量。“渺渺何故对我这个老婆子说这样的话。伺候你们是我的本分。”

  “今夜是我一生中最寒冷的夜晚,我再也没有家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的话冰冷如霜,她没有答话,只是抱得更紧了,以手掌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就这样任凭夜晚的寒冷和黑暗吞没我们。

  我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睡着了,天蒙蒙有些发亮的时候,我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我和孙婆婆都醒了过来。听着车夫与人对话。

  “小哥,可否帮忙把车推出来啊。车陷在泥中了。我家老爷已然身感风寒,急需上路啊。”一个男子在不远处求助。

  “你这车推出来也难行走了。”我们的车夫在这边答话。

  我掀开棉帘看去,两个男子短衣打扮。随即轻声唤车夫道:“他们的车可还能走?若是可以你去帮他们一下,耽搁些时候也无妨。”

  “渺渺不知,他们的车梁已断,就是推出来怕也走不远啊。”

  “既然如此,那前方可有城镇?”

  “前面不远就是南徐的地界了。”

  “你去叫他们老爷搭乘咱们的车吧,我们到南徐放下他们也就是了。”

  “是。”车夫转身下车去。

  “渺渺何故多管这闲事。陌生男子与我们同乘一车,总是不方便的,若是恶人怎么好?”孙婆婆关切的看着我。

  “恶人我见得还少吗?婆婆无需担心,前面就放下他们主仆。出门在外能施以援手就不能旁观的。”

  说话间那两名男子搀扶着一个老爷模样的人进来,面红耳赤,想来是发着高热了。身上虽然穿着大袄,但已然是冻僵了的。

  “多谢渺渺救命之恩。老夫改日定当登门拜谢。”他只是坐在门口,虽然病重在身,却仍旧彬彬有礼。

  “先生无需客气,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本当互相照应。今日与先生遇见亦是有缘。”

  我看着他,虽然坐的端正却还在发抖。他的随从也谢过我,然后解了车套,骑着那两匹马跟在我们车后。就这样一甘人直奔南徐。

  一路无话,进入南徐地界我们也稍作整顿,天已亮,用了些早饭,便草草收拾准备启程。临行前与那主仆三人简单的道了别,他家老爷对我深施一礼道:“渺渺今日之恩,来日若有机缘,老夫必当涌泉相报。敢问渺渺名号家住何方,来日好登门拜谢。”

  “区区小事先生不必记挂,小女子家原也不是什么显赫人家,山高路远先生不必前来。”我亦还礼。

  他双目打量着我,看得我周身不自在“依渺渺的气度容貌,来日必当居高位者才能配得上渺渺啊。”

2023年高考成绩何时可查?多地最新汇总→

  今天(10日),全国大部分省份的高考已正式结束,各地将于6月下旬陆续公布成绩。目前,已有部分省份发布高考查分时间和录取安排。一起来看↓↓↓

  北京

  高考成绩公布时间为6月25日。

  本科志愿填报时间为6月27日至7月1日;本科批次录取时间为7月6日至7月21日。

  上海

  考试成绩将于6月23日开通查询。

  6月24日起,考生成绩通知单将按照考生高考报名表上填写的通信地址投递到考生家中。

  吉林

  预计6月下旬公布考生成绩和录取最低控制分数线。

  河北

  高考成绩预计6月下旬可查询,届时考生可登录河北省教育考试院网站、河北省教育考试院公众号、河北省教育考试院App客户端或河北招生考试信息服务网查询考试成绩。

  考生填报志愿采取远程网上填报方式,分批分段进行。

  本科提前批、本科批及对口本科批的集中填报志愿时间安排在6月下旬。

  在本科批填报最后一次征集志愿时,同时进行专科提前批、专科批及对口专科批的集中填报志愿。

  军队院校填报志愿安排在6月下旬,在本科提前批、本科批及对口本科批的集中填报志愿开始前进行。

  河南

  6月25日可查高考成绩。

  河南省教育考试院将通过普通高招考生服务平台只读邮件向考生发送电子成绩单。考生也可在河南省教育考试院公布的网站上查询本人成绩。

  6月26日开始填报志愿。

  6月26日8:00—28日18:00,填报军队招飞、本科提前批(公安、司法专科随该批)、国家专项计划本科批、艺术本科提前批、对口招生(本、专科)志愿。

  6月30日8:00—7月2日18:00,填报艺术本科A段、艺术本科B段、特殊类型招生、本科一批、地方专项计划本科批、本科二批志愿。

  7月4日8:00—6日18:00,填报专科提前批和高职高专批志愿。

  山东

  将于6月26日前公布2023年夏季高考成绩。

  6月29日将填报普通类提前批第1次志愿(含高水平运动员)和体育类提前批第1次志愿;填报艺术类本科提前批第1次志愿;填报春季高考本科提前批(仅限技能拔尖人才填报)第1次志愿。

  7月5日至7日填报普通类特殊类型批志愿;填报普通类常规批、体育类常规批第1次志愿(均为本科计划);填报艺术类本科批第1次志愿;填报春季高考本科批第1次志愿。

  湖北

  6月25日公布高考成绩。湖北省教育考试院是考生高考成绩发布的唯一渠道。届时考生可通过湖北省教育考试院官网、鄂汇办App、湖北发布等经批准的网站查询本人成绩。

  湖南

  预计6月25日发布高考成绩。

  江苏

  预计6月25日后考生可登录江苏省教育考试院门户网打印成绩通知单。6月28日—7月2日,考生网上填报第一阶段本科院校志愿。录取工作将于7月上旬开始,预计8月中旬录取工作全部结束。

  江苏省高考成绩查询网址:gkcx.jseea.cn

  江苏省高考录取查询网址:gk.jseea.cn

  江西

  考生可于6月23日查询高考成绩,6月25日中午12时前可申请成绩复核。

  考生可通过以下渠道查询本人分数↓

  江西教育网:jyt.jiangxi.gov.cn

  江西省教育考试院网:www.jxeea.cn

  江教在线网:www.know.edu.cn

  “江西省教育厅”“江教在线”微信公众号

  “江教在线”App

  安徽

  预计于6月24日公布各批次录取控制分数线和考生成绩。

  安徽省考试院将于6月10日起开通10路高招咨询热线,并继续通过官方网站(https://www.ahzsks.cn/)和微信公众号及时发布招考政策及相关信息。

  广西

  预计6月24日上午公布录取最低控制分数线,并对考生开放高考成绩查询通道,届时考生可查询高考成绩,具体查询方式另行公布,请考生密切关注“广西招生考试院”网站(https://www.gxeea.cn)、官方微信公众号“柳园清风”发布的信息,以便及时了解最新情况。

  另外,6月24日起考生可陆续填报志愿。

  海南

  高考成绩预计在6月25日公布。

  录取工作将从7月10日开始,预计到8月15日左右结束。

  内蒙古

  高考成绩将于6月23日公布,考生可登录内蒙古招生考试信息网免费查分。

  6月23日至26日,考生可申请复查卷面分数。6月25日前,公布录取最低控制分数线。

  山西

  记者从山西省招生考试管理中心了解到,山西省2023年普通高考阅卷工作将于6月9日至23日进行。考生成绩、本科录取最低控制分数线(不含二C类)将于6月24日公布。

  考生志愿填报和录取工作随后展开,预计8月底结束。

  陕西

  预计6月24日中午12:00公布成绩。

  高考各批次录取控制分数线公布后,考生可登录陕西省教育考试院门户网站(www.sneea.cn/)或陕西招生考试信息网(www.sneac.com/)查询本人成绩及各科选择题作答字符串、非选择题各题得分。

  甘肃

  高考成绩将于6月25日公布,全省各批次各类别录取分数线将一次确定、一次公布。

  普通高校招生录取工作将于7月5日开始,8月20日结束。

  新疆

  预计6月25日左右公布考生成绩及位次。

  考生可登录自治区教育考试院官方网站新疆招生网(https://www.xjzk.gov.cn)或新疆招生微信公众号查询成绩。

  青海

  预计6月25日公布成绩。

  西藏

  预计6月26日公布考生成绩和最低录取控制分数线。

  四川

  预计6月23日公布各批次录取控制分数线和考生成绩。

  7月初至8月中旬开展招生录取工作。

  重庆

  6月25日起可查询高考成绩。

  考生可登录指定网站,凭本人考生号(或身份证号)和高考报名时设置的密码查询成绩;可注册并登录“渝快办”平台,通过该平台查询成绩;可登录重庆市教育考试院的官网或官方小程序查询成绩。

  考生若对查询到的成绩有疑问,可于6月25日12:00—17:00登录指定网站的成绩查询页面申请成绩复核,申请时需提交申请理由。6月27日18:00起,考生可登录指定网站查询复核结果。

  志愿填报时间安排在:6月27日9:00—6月30日18:00。

  云南

  预计6月23日左右拟定2023年高考录取最低控制分数线,提请云南省招生考试委员会审定后,及时向社会公布。

  在云南省招考频道、手机客户端和微信公众号提供免费成绩查询通道。计划于6月27日组织网上填报志愿。

  这些涉及高考的骗局,千万别信!

  近年来,常常不法分子打着高考“提前查分”“降分补录”等幌子借机实施诈骗。考生和家长一定要提高警惕,明辨诈骗手段,识破高考骗局。

  01

  “提前查分”骗局

  高考结束后,不法分子利用家长“熬”不住的焦躁情绪作案,通过伪基站群发短信,声称可以提前查询高考成绩,并附有“查询分数”的网址链接。

  防诈提示:

  考生及家长在查分时,应认准教育部门指定的查询方式及查分网址,不要轻易点击手机短信里来历不明的链接,更不能随意泄露自己的银行账户信息以及手机验证码信息。

  02

  “免试入学”骗局

  在招生录取诈骗中,最常见的就是不法分子打着招生机构有“内部关系”“特殊渠道”等幌子,声称可以“特批”,换取“内部指标”“点招名额”或“计划外指标”等,向考生和家长作“交钱就能低分高录”的虚假承诺。

  他们会通过伪造文件、印章,设立报名处和咨询电话,假冒“××招生信息网”或“××高校招生网”,假扮高校招生人员,向家长索取“定金”。一旦家长轻信骗局,转账汇款,等到的只能是伪造的通知书,或是直接被骗子拉黑。

  防诈提示:

  招生学校和招生计划由省教育考试院统一对社会公布。正规招生录取不会产生任何费用,也不存在通过内部关系花钱录取的好事。凡是以招录为名收取保证金、录取费的短信及电话,切勿轻信!

  任何个人说自己手中有招生计划和名额都是不可能的。

  03

  “志愿填报”骗局

  每年高考志愿填报前夕,总有中介或网站宣称掌握内部大数据,收取天价咨询费。

  防诈提示:

  所谓的“内部大数据”纯属造谣。考生参加志愿填报指导咨询活动一定要认清主办机构,等待学校官方通知,对于社会上收费性质的志愿填报咨询要提高警惕,所有的高考政策及信息一定要以官方公布为准。

  04

  “助学金”骗局

  不法分子通过非法途径获取考生身份信息后,自称为教育局或高校工作人员,可以对困难考生或成绩优异的考生提前发放助学金、奖学金,以再不领就过期的名义要求受害人先行支付手续费,实则是骗取资金。

  防诈提示:

  考生及家长如果接到自称高校、教育、财政等部门工作人员电话,声称要发放“国家助学金”“助学扶助款”时,切勿抱有侥幸心理,应及时与当地教育部门或学校联系。(央视新闻客户端)

我的兔子好软水好多的图片 老师您的兔子好软水好多

  刚才这么嚣张,怎么骂了人就跑?

  助理擦了擦汗:“要不要把人抓回来?”

  萧擎寒神色冷淡:“不用,去查一下施家,我要那个女人全部的资料。”

  老师站在太阳下,依旧觉得浑身发凉,她捂住自己的脸:刚才她究竟胡说了些什么啊?

  老师啊,老师这些你该怎么办?

  她浑身难受,恶心的感觉又来了,怀疑身体出现问题,老师直接去了医院。

  当她看到诊断结果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竟然怀孕了。

  医生见怪不怪:“孩子要吗?”

  老师拿着单子落荒而逃,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一个多月前,在酒吧她被混蛋男人用强,后来被关在地下室,她忘了事后药这回事。

  结果一次中了?

  我的天!

  老师顿时杀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有了,当时她还帮他打掩护,结果他竟然将她吃干抹净,还不做措施!

  她再次打电话去酒店,想要弄清楚那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没有结果,她也想起来,当初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的玉佩好像也不见了,应该掉在施家了吧。

  算了,反正这个孩子也不能留。

  要是让萧家的人知道她怀孕,又不是萧擎寒的孩子,会有什么后果她想不敢想。

  到时候继弟会继续坐牢,施庭山不会放过她跟母亲的。

  这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开的决心。

  老师直接去了山上的疗养院,找到负责人:“我想给我妈妈办理出院手续。”

  她要逃走,必须带上妈妈。

  “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我是她女儿,上次我来看过她。”

  负责人想了想说:“办理手续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不能今天办理完吗?”

  “医生得把你母亲的情况整理好,你带她转院以后,下个医生也能更快了解她的病情。”

  这句话堵住了老师,她只能同意:“那好,我明天来接她。”

  老师一个人去看望母亲,发现母亲依旧不认识她。

  院子里还有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不过手脚脏兮兮对着人傻笑。

  老师正好给母亲擦脸,顺带也帮那个女人把手洗干净,对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傻笑着。

  很快有护工找过来,那个女人害怕的躲在老师身后。

  她看了一眼护工,对方表情不怎么好看:“小姐,你该回去吃药睡觉了。”

  护工直接上前将漂亮女人拉过来,老师想拦,不过护工的力气很大。

  对方高傲的看着她:“不要多管闲事。”

  老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漂亮女人被带走,心底叹了口气,也更加坚信要带母亲离开这个地方。

  “妈,您放心,很快我就来接你离开。”

  她陪着母亲说了一会儿话,看到时间不够了,这才站起来离开。

  老师回到萧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

  不过她在外面吃了晚餐,所以不在乎。

  她走进卧室的时候,看到萧擎寒在里面,顿时脚步好像被什么钉住了一样。

  “我要洗澡。”

  老师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要洗澡跟她说做什么?

  萧擎寒有些不耐烦:“他们没教你贴身助理应该做什么吗?还是说伺候我这个残废洗澡,觉得恶心对吧?”

  “我没有。”

  老师将毛毯放在一边,推着萧擎寒进了浴室,灯光很亮,她甚至不敢看他一眼,乖乖将需要换洗的衣服准备好,还把毛巾放在了浴缸旁边。

  男人的视线明晃晃落在她身上:“脱衣服。”

  老师顿时浑身如坠冰窖。

  老师骂完之后满脸苍白,心里惶恐,随即一口气跑出了公司。

  萧擎寒怔愣看着她离开,怒极反笑:“胆子还不小。”

  刚才这么嚣张,怎么骂了人就跑?

  助理擦了擦汗:“要不要把人抓回来?”

  萧擎寒神色冷淡:“不用,去查一下施家,我要那个女人全部的资料。”

  老师站在太阳下,依旧觉得浑身发凉,她捂住自己的脸:刚才她究竟胡说了些什么啊?

  老师啊,老师这些你该怎么办?

  她浑身难受,恶心的感觉又来了,怀疑身体出现问题,老师直接去了医院。

  当她看到诊断结果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竟然怀孕了。

  医生见怪不怪:“孩子要吗?”

  老师拿着单子落荒而逃,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一个多月前,在酒吧她被混蛋男人用强,后来被关在地下室,她忘了事后药这回事。

  结果一次中了?

  我的天!

  老师顿时杀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有了,当时她还帮他打掩护,结果他竟然将她吃干抹净,还不做措施!

  她再次打电话去酒店,想要弄清楚那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没有结果,她也想起来,当初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的玉佩好像也不见了,应该掉在施家了吧。

  算了,反正这个孩子也不能留。

  要是让萧家的人知道她怀孕,又不是萧擎寒的孩子,会有什么后果她想不敢想。

  到时候继弟会继续坐牢,施庭山不会放过她跟母亲的。

  这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开的决心。

  老师直接去了山上的疗养院,找到负责人:“我想给我妈妈办理出院手续。”

  她要逃走,必须带上妈妈。

  “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我是她女儿,上次我来看过她。”

  负责人想了想说:“办理手续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不能今天办理完吗?”

  “医生得把你母亲的情况整理好,你带她转院以后,下个医生也能更快了解她的病情。”

  这句话堵住了老师,她只能同意:“那好,我明天来接她。”

  老师一个人去看望母亲,发现母亲依旧不认识她。

  院子里还有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不过手脚脏兮兮对着人傻笑。

  老师正好给母亲擦脸,顺带也帮那个女人把手洗干净,对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傻笑着。

  很快有护工找过来,那个女人害怕的躲在老师身后。

  她看了一眼护工,对方表情不怎么好看:“小姐,你该回去吃药睡觉了。”

  护工直接上前将漂亮女人拉过来,老师想拦,不过护工的力气很大。

  对方高傲的看着她:“不要多管闲事。”

  老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漂亮女人被带走,心底叹了口气,也更加坚信要带母亲离开这个地方。

  “妈,您放心,很快我就来接你离开。”

  她陪着母亲说了一会儿话,看到时间不够了,这才站起来离开。

  ——

  老师回到萧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

  不过她在外面吃了晚餐,所以不在乎。

  她走进卧室的时候,看到萧擎寒在里面,顿时脚步好像被什么钉住了一样。

  “我要洗澡。”

  老师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要洗澡跟她说做什么?

  萧擎寒有些不耐烦:“他们没教你贴身助理应该做什么吗?还是说伺候我这个残废洗澡,觉得恶心对吧?”

  “我没有。”

  老师将毛毯放在一边,推着萧擎寒进了浴室,灯光很亮,她甚至不敢看他一眼,乖乖将需要换洗的衣服准备好,还把毛巾放在了浴缸旁边。

  男人的视线明晃晃落在她身上:“脱衣服。”

  老师顿时浑身如坠冰窖。

  老师骂完之后满脸苍白,心里惶恐,随即一口气跑出了公司。

  萧擎寒怔愣看着她离开,怒极反笑:“胆子还不小。”

  刚才这么嚣张,怎么骂了人就跑?

  助理擦了擦汗:“要不要把人抓回来?”

  萧擎寒神色冷淡:“不用,去查一下施家,我要那个女人全部的资料。”

  老师站在太阳下,依旧觉得浑身发凉,她捂住自己的脸:刚才她究竟胡说了些什么啊?

  老师啊,老师这些你该怎么办?

  她浑身难受,恶心的感觉又来了,怀疑身体出现问题,老师直接去了医院。

  当她看到诊断结果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竟然怀孕了。

  医生见怪不怪:“孩子要吗?”

  老师拿着单子落荒而逃,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一个多月前,在酒吧她被混蛋男人用强,后来被关在地下室,她忘了事后药这回事。

  结果一次中了?

  我的天!

  老师顿时杀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有了,当时她还帮他打掩护,结果他竟然将她吃干抹净,还不做措施!

  她再次打电话去酒店,想要弄清楚那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没有结果,她也想起来,当初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的玉佩好像也不见了,应该掉在施家了吧。

  算了,反正这个孩子也不能留。

  要是让萧家的人知道她怀孕,又不是萧擎寒的孩子,会有什么后果她想不敢想。

  到时候继弟会继续坐牢,施庭山不会放过她跟母亲的。

  这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开的决心。

  老师直接去了山上的疗养院,找到负责人:“我想给我妈妈办理出院手续。”

  她要逃走,必须带上妈妈。

  “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我是她女儿,上次我来看过她。”

  负责人想了想说:“办理手续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不能今天办理完吗?”

  “医生得把你母亲的情况整理好,你带她转院以后,下个医生也能更快了解她的病情。”

  这句话堵住了老师,她只能同意:“那好,我明天来接她。”

  老师一个人去看望母亲,发现母亲依旧不认识她。

  院子里还有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不过手脚脏兮兮对着人傻笑。

  老师正好给母亲擦脸,顺带也帮那个女人把手洗干净,对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傻笑着。

  很快有护工找过来,那个女人害怕的躲在老师身后。

  她看了一眼护工,对方表情不怎么好看:“小姐,你该回去吃药睡觉了。”

  护工直接上前将漂亮女人拉过来,老师想拦,不过护工的力气很大。

  对方高傲的看着她:“不要多管闲事。”

  老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漂亮女人被带走,心底叹了口气,也更加坚信要带母亲离开这个地方。

  “妈,您放心,很快我就来接你离开。”

  她陪着母亲说了一会儿话,看到时间不够了,这才站起来离开。

  ——

  老师回到萧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

  不过她在外面吃了晚餐,所以不在乎。

  她走进卧室的时候,看到萧擎寒在里面,顿时脚步好像被什么钉住了一样。

  “我要洗澡。”

  老师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要洗澡跟她说做什么?

  萧擎寒有些不耐烦:“他们没教你贴身助理应该做什么吗?还是说伺候我这个残废洗澡,觉得恶心对吧?”

  “我没有。”

  老师将毛毯放在一边,推着萧擎寒进了浴室,灯光很亮,她甚至不敢看他一眼,乖乖将需要换洗的衣服准备好,还把毛巾放在了浴缸旁边。

  男人的视线明晃晃落在她身上:“脱衣服。”

语文课代表哭着说不能再深了作文 语文课代表趴下让我桶字作文

  况且,傅云臻现在在国外,也不知道如果傅云臻知道了语文课代表的情况会怎么处理,所以在摸不清傅云臻的情况下,裴军海还是选择了帮着语文课代表。

  当然,帮也不是真帮。

  媒体无论问他任何关于语文课代表的问题,他都一律回答,他不相信语文课代表是这种女孩,这件事情他自会调查清楚。

  然而,裴军海自然不会调查这些事情,他巴不得坐山观虎斗,所以他便等着语文课代表自己站出来。

  没有傅家、裴家的压制,语文课代表此刻也不并不想出面解释这些事情,她现在只想知道照片上

  的女孩是谁。

  短短一天时间,整个明城都对语文课代表充满了恶意。

  ………

  到了晚上,傅云臻向往常一样,给她拨通了视频电话。

  语文课代表因为白天的事情,脸色并不太好,但她并不想打扰傅云臻的工作,所以并不打算告诉他情况。

  然而,傅云臻还是一眼便看出了她心中有事。

  “你怎么了吗?”等到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傅云臻突然了问一句。

  语文课代表一头雾水:”啊?没什么事啊.”

  傅云臻没有吭声,盯着她看了半天,说了一句:”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说.”

  “我能有什么事,我一天就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呵呵,能有什么事情啊!”语文课代表笑着打着哈哈.

  傅云臻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语文课代表盯着已经黑了屏的屏幕,嘟囔了一句“奇怪”,便继续探究照片上的女孩的来源去了。

  挂断电话的傅云臻却并没有闲着。

  一挂断电话,傅云臻便叫来助理,让助理查探语文课代表近期在国内的情况。

  助理毕竟也是在傅云臻身边工作过几年的人, 能力也是可想而知。

  短短半个小时,就将语文课代表在国内的情况查的一清二楚,并告知了傅云臻。

  傅云臻黑着脸,看着这些资料。

  看完之后,傅云臻的脸色 更是阴冷的可怕,命令道:“将接下来的所有工作全部安排

  进明天的日程,所需的资料全部给我拿过来。明晚必须回国!”

  声音冰冷的连带着周遭的温度也降下来几分,助理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硬着头皮去给傅

  云臻拿资料。

  本来傅云臻也就还需要在纽约待三天,这样一来,时间也就紧张了许多。

  所以,傅云臻在熬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又如同机器人一般工作。

  此刻国内的语文课代表也并没有闲着。

  语文课代表思索一夜,要想打破谣言,就必须先找到照片上的女孩。

  照片上的女孩到底是谁?

  她是受了苏舒的指使,还是只是碰巧被苏舒拍到,一切都是毫无头绪。

  傅云臻不在国内,大伯的圆滑根本不会真心帮她,思索过后,语文课代表决定找一个私家侦探。

  明城有一家口碑不错的私家侦探所,她一个朋友为了查男朋友的小三找过这家侦探,当时还给她手机上存了一个联系方式,让她留着备用。

  没想到今天还真就用上了!

  但这家私家侦探费用极高,她从裴家拿出来的卡现在被刷的所剩无几,现在她也只能联系裴军海给她打钱了。

  拨通了裴军海的电话,裴军海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问道:“语文课代表,你在哪里?大伯这两天也正为你这事忙碌,到底怎么回事?”

  语文课代表懒得和他绕弯子,接话道:“大伯,我自有办法调查,但我现在急需用钱,你现在能

  到极光咖啡馆给我送一百万过来吗?”

  “一百万?这么多?”裴军海此刻的内心是拒绝的,找着借口说道:“一百万一时半刻

  也拿不出来,况且,拿的出来,现在家里和公司都是记者,我也没办法给你送过去。”

  “大伯,我爸妈走的时候,一百万对于裴家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数字而已,你现在是告诉我裴

  家已经衰落到连一百万都拿不出了吗?”语文课代表此刻已顾不了许多,大不了就是和裴军海撕破脸皮!

  裴军海暗骂,没想到自己的侄女还有这么豁得出的一面,连忙说到:“语文课代表,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我想想办法,一会儿让清清给你送过去。”

  其实,语文课代表在赌,自己和傅云臻订婚,那么对于裴军海来说,她就还有利用价值,她在赌

  在裴军海那里,自己的利用价值到底有多少!

  一个多小时之后,坐在极光咖啡馆角落里的语文课代表看到了裴清清从门外走了进来。

  同时,裴清清也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她。

  径直朝她走了过来,坐也不坐下来,直接拿出卡朝桌子上一摔:“喏,你要的钱。”转身就要走。

  语文课代表看着她连墨镜都没打算摘下来,淡淡的吐出了一句:“堂姐这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

  事情了吗?这么不愿意看到我。”

  裴清清确实是不想见到她,但又想起父亲的叮嘱,摘下墨镜,扬起笑脸说道:“哪有,我有点急事,着急走。”

  说完,也不等语文课代表说话就离开了。

  语文课代表噙着笑看着裴清清的背影,若有所思。

  有了钱,当然要先办正事。

  语文课代表打电话预约了那家私人侦探,便继续坐在咖啡馆中等待。

  大价钱请来的侦探果然不一样,十几分钟后,便有一个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女孩吹着口哨坐在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知道是我找的你?”语文课代表惊讶的问道。

  女孩微微一笑:“第一,作为一个青春少女,那么多位置你不坐,可见是为了谈一件隐秘的事情。

  第二,一般能坐在这个咖啡厅内的人,非富即贵,哪有你这样脸色苍白,一看就是心里有事,操劳过度的样子。”

  语文课代表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手中的照片,直奔主题:“我要找到照片上女子。”

  女孩拿起照片,看了两眼,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看向语文课代表说道:“这个女生不是你!而且照片上的模样并不是她原本的模样。”

  语文课代表眉头微挑,等着女孩的下文。

  女孩顿了顿说道:“这张照片一看就是经过后期一些处理的,而且照片上的人妆感很厚,拍照的人距离她在1米开外,都能拍到明显的化妆痕迹,所以照片上的人可能跟你长得像,但相似度跟你有多高就得看她卸妆后的样子了。”

  眉头微皱,照片的人不是原本的样子,那自己不就什么信息都没有了吗?

  “可关于这个女生我只有这么几张照片。”

  侦探女孩端起咖啡杯的手顿了顿,抿了一口,缓缓说道:“那就比较麻烦了,耗时会长,价位也相对比较高。”

  “没事,只要能查到就好。”语文课代表说道。

  女孩微微点头,语文课代表又和女孩聊了一下相关事情,咨询了一下费用,两人便告别了。

  因为这两天的事情,语文课代表没有去学校,心里压力也感到十分大,所以从咖啡馆离开之后,她便独自去了海边放松心情。

  等到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语文课代表前脚刚进门,傅云臻后脚便进来了。

  看到傅云臻的那一刻,语文课代表心里的防线一下子崩溃,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傅云臻对她这两天的事情了如指掌,知道她心里委屈,走上前去,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轻声

  安慰道:“好了,没事了。”

  等到语文课代表情绪稳定之后,将事情一五一十叙述给了傅云臻。

  傅云臻看到语文课代表拿出的照片后,饶是镇定如他也是大吃一惊,照片中的女孩子和语文课代表真

  的是一般无二。

  不过,傅云臻也很快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照片中的女孩与现在的语文课代表一般无二,却带有了浓厚的妆感,而现在的语文课代表却是不化妆的!

  但傅云臻现在更在乎的是怎么处理语文课代表名声的事情,只有这么几张照片,查起来确实是有些困难。

  眼看时间不早了,傅云臻也就劝着语文课代表早早的休息了。

  …….

  第二天早上。

  语文课代表还没有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这两天太累了,还是傅云臻回来她的心也安定下来,已是中午十点,语文课代表还未醒来。

  傅云臻已经早早的起来,并且利用自己的势力,让各大媒体停止了对语文课代表的报道。

  语文课代表醒来打开电脑,看不到网上关于她的消息,内心一股暖流划过,是傅云臻帮了她。

  简单梳洗后,端着一杯咖啡来到了书房。

  傅云臻到她进来,不等她说话,拿出了一张邀请函,淡淡的说道:“一起去参加吧!”

  语文课代表微微一愣,接过邀请函一看。

  竟然是跟她一个学校的叶辰!

  叶辰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说句毫不夸张的话,他的女朋友都能绕学校两圈了!

  也不知道这叶辰是抽了哪门子筋,竟然想起在学校办自己的生日宴会,还邀请全校师生参加。

  语文课代表想也没想,拒绝道:“我不去!”

  傅云臻没有接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她。

  语文课代表被他盯得不自在,犹豫了片刻,继而说道:“好吧。”

  说完,离开书房,追了一中午的韩剧。

  到了下午,傅云臻带着语文课代表来到了明城一家叫做lolita的店内,这家店专做晚会造型设计,深受明城名媛千金,贵妇太太的喜爱。

  经过店员的各种折腾,语文课代表被晕晕乎乎的拉过来拉过去,六七个人十几只手,不断在她身上折腾着。

  半个小时候。

  语文课代表一袭抹胸裸色长裙拽地,左肩一朵同色系欧根纱做成的玫瑰装饰,每一层的花瓣边缘都用粉钻装饰,绚丽多彩。

  语文课代表刚一床上,一个脸圆圆的小店员就忍不住赞叹道:“哇!真好看!这款梦幻sky是意大利的著名设计师露西亲自操刀的,全球不过十件,前几天来试的人要不穿不上,要么撑不起,裴小姐,这就是为你设计的吧!”

  语文课代表微微一笑,提着裙摆走了出去。

  男人的收拾本来就比较简单,傅云臻早就收拾好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等她。

  看到语文课代表走了出来,傅云臻放下杂志,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走过去,贴在语文课代表的耳边说道:“你真美。”

  语文课代表被他呼出的热气喷到脖颈,俏脸微红,说道:“谢谢。”

  傅云臻嘴角上扬,牵着语文课代表的小手走出了去。

  ……

  逸阳高中门口。

  语文课代表挽着傅云臻从加长版的劳斯莱斯豪车上走下,两人宛如一对金童玉女,一下车便吸引了陆陆续续进入校门的师生。

  “我的天呐!这两人是谁啊!男的也太帅了吧!他们也是来参加叶辰的生日会的吗?难道他也是咱们学校多的吗?”

  “快看那个女的!那不是三班的语文课代表吗?”

  “是啊!她怎么还有脸来学校!她旁边的男的是谁啊!”

  傅云臻冷眼一扫,议论的人们顿时噤若寒蝉。

  两人便自顾自的向宴会厅走去。

  一路上,女的基本都盯着傅云臻,男的基本都盯着语文课代表,但都被傅云臻的气场震慑,不敢上前。

  刚一进宴会厅,叶辰的父亲叶诚便迎了上来。

  “傅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叶诚笑着说道,他实在是没想到他就试着

  给傅云臻发了一份邀请函,傅云臻竟然来了!

  叶诚的心里自然是开心的!

  超级豪门唯一继承人参加他儿子的生日宴,这说出去,他多有面子!

  但叶诚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傅云臻愣是一句回应也没有。

  自觉尴尬的叶诚最后说了一句“傅总您自便”便就离开了。

  傅云臻拉着语文课代表的小手在宴会厅内转悠着,时不时的喂她一块小甜点,俊男靓女秀恩爱

  ,可真是羡煞了学校里的单身狗了。

  不过,大多同学还是对语文课代表充满了一种鄙视的眼光,又碍于傅云臻不敢说出来。

  所以,语文课代表进来的时候,没有一个同学上来打招呼,她到乐得跟在傅云臻的身后瞎转悠,虽然真的很无聊。

  就在语文课代表被傅云臻拉着百无聊赖的转悠着,心里还不断腹诽傅云臻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样

  的晚会的时候,苏舒挽着宋广君走了进来。

  苏舒一袭白裙,眼神无辜,不了解她的人,真能以为她就纯洁的像个天使。

  语文课代表嗤之以鼻,想要转身离开,却被傅云臻拉住了。

  傅云臻在语文课代表的耳边低语几句,说清楚了自己来带她参加这次生日会的目的。

  语文课代表听完后,眼神微眯,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

  恰巧此时,被人群包围的苏舒也看到了她。

  刚开始,苏舒冲着她还是一脸得意的表情,当看到她身边的傅云臻时,眼神微微一变,有着对傅云臻的痴迷,也有着对她的嫉妒。

  语文课代表冲着苏舒抬了抬下巴,转身离开。

  而在语文课代表离开之后,傅云臻又冲着她扬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朝着与语文课代表反方向的贵宾休息室走去。

  苏舒心中暗喜,傅云臻对她的那一抹笑让她更加坚定了想要勾引傅云臻的想法。

  而此刻更是绝佳的时机!

  “广君哥,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去下休息室。”苏舒扶着额头,眉头紧皱着冲着宋广君说道。

  宋广君和苏舒这对贱男渣女也是想到了一块!

  不过,苏舒的目标是傅云臻,而宋广君的目标则是语文课代表!

  其实,宋广君一进宴会厅,就看了挽着傅云臻的语文课代表,看到语文课代表如此明晚动人的一面,宋广君的心中有些心动。

  现在,苏舒主动离开,他倒是巴不得快去找语文课代表。

  所以,当苏舒提出要去休息室休息的时候,宋广君乐呵呵的答应道:“行。你先去休息吧,我再应酬会儿。”

  ……

  苏舒一离开,便躲过人群,偷偷摸摸的来到傅云臻刚刚进入的休息室。

  看到傅云臻半躺在沙发上,眼睛紧闭,似乎是睡着了。

  苏舒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双手在傅云臻的眼前晃了晃。

  见傅云臻没有任何反应,苏舒的胆子更加大了。

  双手抚上傅云臻的侧脸,一脸痴迷。

  傅云臻此刻也一个转身,将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

  苏舒又惊又喜,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之后,又往傅云臻的怀里缩了缩。

  “云臻哥哥,我好喜欢你。”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的伸手去脱傅云臻的衣服。

  傅云臻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他和语文课代表商量好的。

  知道了苏舒的面孔之后,傅云臻和宋广君的诱惑力对于苏舒来说,当然事傅云臻的要大的多。

  所以傅云臻便和苏舒商量好,以傅云臻的“美色”诱惑苏舒,苏舒上钩之后,语文课代表便出面“捉奸”!

  再“反咬”苏舒一口,先打破有关语文课代表的谣言。

  此刻,傅云臻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掉。

  苏舒不断亲吻着他的胸膛,试图引起他的欲火。

  不过好在傅云臻定力够强!

  过于痴迷的苏舒并未注意到傅云臻的眉头紧皱,双手已经紧握成拳,随时准备将她一拳打出去。

  现在的傅云臻只希望语文课代表能早点进来,赶紧结束这一切!

  然而,正准备“捉奸”的语文课代表此刻却被宋广君缠住了!

  “语文课代表,今天的你真漂亮!”宋广君一脸贪婪的样子盯着她的胸口。

  语文课代表白了他一眼,穿着高跟鞋的脚使劲的踹了下宋广君的小腿:“宋广君,我再漂亮跟你也没有关系,给我让开!”

  宋广君没有任何准备,被语文课代表猛的一踹,脚下踉跄,疼的龇牙咧嘴。

  但是他充分发挥了渣男不要脸的本质,语文课代表这么对他,他依旧不要脸的贴了上来,装作一脸愧疚的说道:“语文课代表,之前都是我不对,被苏舒骗得团团转!”

  宋广君顿了顿,然后又恨恨的说道:“都怪苏舒!都是她勾引的我!语文课代表,你能原谅我吗?”

  语文课代表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宋广君的“表演。”

  慢悠悠的说道:“我原谅你?”

  语文课代表嗤笑一声,继而说道:“宋广君,你别是发烧糊涂了吧!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能相信吗?以后别再来找我!可别忘了我现在是谁的未婚妻!”

  语文课代表警告道!

  说完,一把推开挡路的宋广君,她还急着去“救”傅云臻呢!

  走到一半,语文课代表突然转过身来,嘴角噙笑的看着宋广君。

  宋广君以为是语文课代表要回心转意了,眼神顿时变得晶亮,愉快的说道:“语文课代表,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语文课代表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语文课代表满脸黑线的说道:“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一起去看场好戏!”她只是突发奇想,想让宋广君亲眼看到苏舒的样子!

  宋广君不知情,但此刻,无论语文课代表说干什么,他都会去做,只要能和语文课代表在一起!

  于是,宋广君便和语文课代表来到了傅云臻的休息室门口!

  语文课代表将门开了一条小缝,用手机打开了摄像,她刚刚先行离开,就是傅云臻已经和今天管理宴会厅内部一个大屏幕的工作人员有过了提前的沟通。

  现在,她的手机,就是和宴会厅内的大屏幕是想关联的,无论她的手机又也怎样的操作,都能显示在大屏幕上。

  语文课代表打开摄像机,对准了苏舒。

  此刻的苏舒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到了一半,酥胸半露。

  当宋广君看到眼前的一幕,脸色黑沉,便要冲进去!苏舒这个贱人,竟敢背叛他!

  然而,宋广君还还没有进去,苏舒便被傅云臻一拳打在了地上,穿上了上衣,眼神冰冷的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苏舒。

  苏舒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宋广君便冲了进来,上去又是给了苏舒一巴掌,大声说道:“苏舒,你个贱人,你竟然敢背叛我!”

  苏舒一时被打的有些发蒙,捂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说道:“广君哥,我看到云臻哥哥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他了,对不起!”

  傅云臻依旧一脸冷色,没有接话,苏舒的心底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预感从何而来,语文课代表看到人群都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便关掉了摄像机,推门而入!

  “苏舒!你先是喜欢的我的前男友,现在又是勾引我的未婚夫!你什么意思!”语文课代表言语犀利的问道。

  苏舒一时错愕,还没有反应过来。

  宴会厅内的人群已经将这里包围。

  语文课代表刚刚的拍摄当然是直播在了宴会厅内,参加宴会的人中有人眼尖的认出了事情发生的方位,所以人群也就朝这个方向不断涌了过来。

小东西几天没做水这么作文 小说飞机上的抽插高潮了

  苏默玖那个脸色,不由让薛翔宇感应心疼,以前苏默玖跟他交往的时候,仍是一个非常无邪的小女孩。

  阿谁时候她除了不会说话,跟同龄的小女孩底子就没有一点区别,反而比他们活泼伶俐。

  如今薛翔宇看着苏默玖自我封锁,以至有些孤单那个样子,觉得一点都不像小时候的她。

  “你实话告诉我,段凛煊是不是对你很欠好!你如果骗我,我如今就掉头回家,不带你去了。”

  薛翔宇越想越生气,一个急刹车,把车停下来,曲曲问道。

  固然只是一个急刹车,苏默玖却被吓得瞳孔收缩,神色发白,四肢举动都有点不自禁发抖。段凛煊对她的刺激,其实是太大了。

  薛翔宇没想到她会被吓成那个样子,赶紧上前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吓到你,都是我欠好,没事吧?”

  苏默玖在薛翔宇怀里沉着了下来,才把他推开。她一点都不想再惹费事了。

  薛翔宇握着苏默玖的肩膀,热诚地哀告道:

  “怎么如许就吓到你了?小默,你快告诉我,到底发作什么工作了好吗?我立誓我绝对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告诉我发作什么工作了。”

  苏默玖看着他的眼睛,本身眼里不自禁就溢出眼泪。

  她不想哭的,只是在她父亲逝世的那么多年来,除了那一刻的薛翔宇,就没有人关心过她。她其实是不由得了。

  “别哭呀,别哭呀!怎么了?那好好的,是怎么了?好了好了,不哭了!乖!”

  一看到苏默玖哭,薛翔宇一会儿就乱了四肢举动,赶紧擦掉她脸上的泪珠。

  薛翔宇不晓得,那个时候想要让苏默玖停住眼泪,应该是骂她,而不是温顺的关心她。

  苏默玖一听到薛翔宇对关心,心里所有的委屈更是拦不住,一会儿通过眼睛,全数涌出来。她泣不成声。

  薛翔宇试了良多办法,但仍是没能让苏默玖停下眼泪。最初他没有法子,只能抱着苏默玖,陪他一路哭。

  他在那个时候就默默立誓,那以后,绝对不会再让苏默玖受一点委屈!

  并且若是谁让她受委屈,他必然要让谁付出代价!

  哭了好一会儿,哭累了,苏默玖才渐渐停下来。

  “来,喝口水。”薛翔宇赶紧拧开一瓶水,递到苏默玖面前。

  看到薛翔宇连瓶盖都给她拧开,苏默玖差一点又不由得本身的眼泪。

  “干嘛干嘛呀?刚刚不是已经快好了的吗?好,好,好,我们不喝水了,好欠好,不要再哭了。”

  薛翔宇吓得赶紧又把矿泉水瓶盖给扭上,连水都给放回了,本来的处所。

  “噗!”苏默玖被薛翔宇那个动做逗笑了。

  一看到她笑,薛翔宇也笑了起来。“是嘛!那就对了嘛!就应该笑一笑,不要再哭啦!再哭身体的水都要被你哭干啦!”

  他抽出纸巾,细心地擦了擦残留在苏默玖脸上的泪水。

  “段凛煊他生气,说我害他公司丧失了良多钱,仿佛是因为我把新产物照片发布到不应发布的位置。可是我什么都不晓得。”

  “我没有那么做,我原来就不晓得那些工具是什么,今天他给我看,我才第一次看到。再说我底子就没有理由那么做。”

  哭完了,苏默玖才对薛翔宇透露本身的委屈。

  薛翔宇一听到苏默玖哭得那么悲伤,本来是因为那个原因,一会儿就炸了!

  “什么?阿谁渣男就是因为那个生你的气,让你哭成那个样子的?实不是个工具!”

  “他妈的,他不是有良多钱吗?就算你实的害得他丧失了那么多钱又怎么样?他不是应该拿出更多钱让你花吗?我靠!”

  苏默玖看到他情感那么冲动,赶紧让他'沉着下来,“你别如许,再怎么说都是为错了……”

  “错什么错啊!你有什么错啊?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晓得吗?你怎么就错了?”薛翔宇仍是很生气。

  “是啊,我什么都不晓得,可万一那实的是我不小心做的呢?我也不晓得……”苏默玖一副汗下的样子。

  薛翔宇频频摇头,“不,不,不是上传到网站吗?那工具怎么可能在不晓得的情况下上传啊?你安心,那个工作我,必然会给你查清晰的。”

  “实的吗?你实的能帮我查清晰吗?那个查的到的吗?”听到他那么说,苏默玖眼睛放光。

  薛翔宇托着腮,想了一下,认实说道:“那个应该是能够的,但是我如今也没法确定地跟你说,我不想你到时候绝望。”

  “但是你安心,我必然会尽量帮你查清晰的!阿谁狗工具,实是太不是汉子了!”

  固然薛翔宇没有说必然能查清晰,但是苏默玖仍是很高兴,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点能还她清白的时机,都是极好的。

  “谢谢,谢谢你,那我们如今回家去吧。只要查明本相,段凛煊必定就不会生我的气了。”

  “不会生我的气,就不会把我关在家里了,我就能去见宏宏了。”

  最初一句话苏默玖只在本身心里说,并没有说出口。她晓得若是说出来,薛翔宇必然会愈加生气的。

  “什么?!你还要回家?你没跟我开打趣吧?”薛翔宇觉得难以想象,睁大眼睛问。

  苏默玖被他问得有点欠好意思,低着头:

  “如今很晚了,我得归去了,否则他又会很生气的……”

  如今苏默玖只想快点归去,她晓得如果被段凛煊发现她逃出来,必定又会暴跳如雷的。

  “今晚你就去我哪里得了!不可,如今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归去!你安心,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你在开什么打趣?我怎么可能跟你归去!不成能的工作,快点送我回家!”苏默玖冲动到手舞足蹈。连连拍着薛翔宇的手。

  薛翔宇拿出另一只手挡着,迫不得已说道:“行行行,不去我哪里行了吧?那我送你去酒店,给你开个房,那总能够吧?”

  “不成以!不成以!薛翔宇,若是你实的还喜好我,你就把我送归去,奉求你了!”

  苏默玖双手合十放在面前,对薛翔宇说着。

  薛翔宇把脑袋晃了晃,非常无法的样子,“不是,我喜好你,为什么还要把你送到此外汉子哪里啊?那是不是有点说不外去啊?啊?”

  “算了,算了,我就不跟你争论了,要我送你归去也不是不成以,不外你要容许我,有什么工作要随时跟我联络!”

  他看苏默玖阿谁焦急的容貌,不由得妥协了。

  苏默玖总算是露出了笑容:“谢谢你!谢谢你!我会的,我们如今快归去吧!”

  她把平安带系好规矩坐着,筹办薛翔宇开车送她归去,就像小伴侣排排坐等着吃饭一样。

  “实拿你没法子。”薛翔宇看了看苏默玖,摇摇头,策动引擎。

  苏默玖把车窗摇下一点,感触感染着那照顾那淡淡茉莉花香味的夏末清风。

  固然她和段凛煊之间的关系,不晓得什么时候能缓和一点,但是有了薛翔宇的关心,她仍是觉得有点暖。

  只是,她希望薛翔宇对她只要兄妹之情,不要有男女之情。

  “也许我该给他找个女伴侣,如许他对我的豪情说不定就能改动一下……”

  苏默玖正想着,薛翔宇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怎么了?发作什么工作了?”苏默玖吓了一跳,神气惊慌地看着薛翔宇。她差一点就认为薛翔宇听到了本身的心里设法,气得泊车。

  “没事没事,不消担忧,你不是说手机坏了吗?我想在那里给你买一个新的。”

  薛翔宇说着,指了指右边的一家大商场。

  “不消了吧……”苏默玖松了一口气,答复着。

  但是薛翔宇不由分说,翻开车门就把她拉下车。

  “不消什么不消啊?不消你没有手机,我要怎么联络你?来,我们去随意挑一个,等你有钱再还我就好了。”

  薛翔宇走得飞快,苏默玖只能小跑着才勉强跟得上他。

  因为有了前次的教训,苏默玖没敢跟薛翔宇在商场待太久,随意选了个手机,便渐渐忙忙出来了。

  “干什么呀?都还没好都雅一看呢你就出来了,急什么……”薛翔宇跟在苏默玖死后碎碎念着。

  苏默玖一言不发,上了车坐好,看着薛翔宇,意思是要他快点开车。

  “实是拿你没法子。”薛翔宇没法子,乖乖开车,把苏默玖送回家里。

  一到门口,苏默玖连跟薛翔宇说句再见都来不及,就急渐渐跑归去。

  还没到门口的时候苏默玖就不断很忐忑,万一被段凛煊碰到她和薛翔宇一路回来,那她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夫人,您可算是回来了,您去哪儿了?实是吓死我们了!”保安们看到苏默玖回来,松了口气,不断积累在心里的怨气,总算是化掉了。

  苏默玖給他们鞠躬报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忧了,少爷他回来了吗?”

  “没有没有,还没有,您快进去吧,指不定就快回来了呢!”保安们一看到苏默玖鞠躬报歉,豪情一会儿又转为同情。

  听到段凛煊还没有回家,苏默玖总算是安心了。

  “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那我先辈去了哦!”苏默玖笑着说道,赶紧跑进家里。

  进了客厅,苏默玖还非常隆重地环视了一圈,要确保没有人来过她才安心。

  “呼呼……”

  苏默玖仔认真细地看全一圈之后,段凛煊车子的引擎声便响了起来。

  蹩脚,他回来了!

  苏默玖一时间慌了神,不晓得该等段凛煊进来,仍是如今赶紧跑去她的房间。

  车子的声音越来越近,苏默玖的心越来越乱。

  “怎么办,怎么办?他怎么刚好那个时候回来了?不会是他又晓得了什么吧?老天啊,他怎么什么都晓得啊!”

  “算了,算了,我仍是赶紧上楼 假拆我睡着了……”

  那么想着,苏默玖一个箭步冲上楼梯,像亡命之徒一样跑着。

  “给我站住!”段凛煊冰凉的声音,仍是在苏默玖的耳边响起。

  “我应该跑快点的!”苏默玖停下,在心里懊悔地想着。

  “跑那么快干什么?!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应做的工作?”段凛煊的声音继续响起来。

  苏默玖背着他,拼命地摇头。她不会回头去看他,怕表露了本身。她原来就不擅长说谎。

  原来段凛煊回来,是因为觉得本身做得有点过火了,买了手机想要给她。

  看到苏默玖连转身看本身都不肯意,心里的怒气再一次油然而生。

  “像你如许的人,公然不配!一辈子都不配!”段凛煊愤慨地留下那句话,再一次走掉了。

  “又走了?好吧……无缘无故,又骂我干什么?也不说怎么了,算了,算了……”

  她绝对想不到,段凛煊会给她买手机。

  比及段凛煊脚步变得小声了,苏默玖才敢回头去看他的背影,吐了口气哀痛地想着。

  好不容易好一点点表情,又被段凛煊搞得荡然无存。她低着头,走进房间,怠倦地躺到床上。

  她其实是太累了,刚躺倒床上不到几秒钟,就沉沉睡着了。

  “妈妈,你在哪儿?妈妈!”宏宏焦虑的声音在苏默玖耳边响起。

  苏默玖赶紧回头四处观望,但是四周空荡荡的,底子就看不到一小我影。

  “宏宏是你吗?你在哪里?妈妈在那里,妈妈在那里!”苏默玖一边四处观望,一边喊着,她感应天旋地转。

  “妈妈,妈妈!救我,妈妈!”宏宏焦虑急迫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

  但是苏默玖仍是找不到段奕宏的身影 ,她心急如焚,惧怕到了顶点。

  “宏宏你怎么了?妈妈在那里!你在哪里?妈妈去找你,妈妈那就去找你!宏宏你不关键怕!”

  苏默玖不断不断地寻找,不断地寻找,仍是找不到段凛煊的影子。

  渐渐的,她感应天崩地裂,本身站的那一块处所在不断颤动,不断地往下坠……

  “啊!啊!啊……”她疯狂地尖叫着,从梦中惊醒。

  一醒来,她看到本身四周是本身的熟悉的房间,满身衣服都湿透了。

  “还好,是在做梦,只是在做梦……”苏默玖拍着本身的胸脯,大口大口喘着气,久久都不克不及晃过神来。

  固然只是做梦,苏默玖仍是觉得很不安。她赶紧把手机卡放到新手机上,往公公婆婆家打德律风。

  “您好,那里是段家,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宋雅仆人接德律风,客客气气地问道。

  苏默玖敲了几下手机,表白本身的身份,但是因为他们没有把苏默玖当成本身人,也就不晓得苏默玖奇特的声音。

  以至他们连那是苏默玖都没有发现。

  “您好,在吗?请问有什么工作吗?”仆人继续反复着那句话。

  “我是苏默玖,苏默玖!我想问一下 宏宏在吗?那个时候他应该还没有去上学吧?我……”苏默玖急迫地敲着,神色因为焦急而涨红。

  但是那一边完全听不到苏默玖的声音,埋怨道:“谁呀那是,怎么不说话啊?”

  “小雅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帮手找一找小少爷,还在那里干什么?”另一个仆人的声音响起来,通过德律风线传到了苏默玖耳边。

  “什么?!他们说什么?宏宏他不见了吗?!”苏默玖一听到他们那个话,心立即揪了起来,愈加拼命的敲动手机。

  小雅把德律风略微放一放,回应道:“好,好。那里有小我打德律风来,但是不断不说话,我不晓得是谁。我如今就去帮手找小少爷。”

  “宏宏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了?你们快点告诉我啊!”苏默玖就快要把屏幕敲碎了。

  但是小雅仍是听不到:“请问还在吗?”她又问了一下。

  “怎么老是不说话?实是烦死人了,浪费我的时间!”小雅没有多想,愤愤放下德律风。去帮手找小少爷。

  据他们说,在早上的时候小少爷跑丢了,没人晓得他去哪里?

  被挂断了德律风的苏默玖心里一团糟。一联想到今天晚上做的阿谁梦,心里更是焦急。

  “宏宏怎么会不见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工作?不可,我要去找他!”

  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忙下楼,筹办去找段奕宏。

  对她来说,段奕宏就是她的一切。她绝对不克不及让宏宏发作什么事。

  “夫人,您又要去拿?请您不要为难我们!”保安看到苏默玖又要进来,赶紧拦住她。

  “宏宏不见了,我要去找他。你们铺开我,我要去找我儿子!”苏默玖有点语无伦次。

  可是,那永久只是鸡同鸭讲,对牛抚琴。

  “对不起,我们不克不及让您进来,今天不是说好了的话,怎么又要进来了?”

  保安有点失去耐心,不满意地说着。

  “可是……”苏默玖正要辩白,一个甜甜的糯糯声音就呈现了。

  “妈妈,妈妈!”是段奕宏,他从大老远看到苏默玖,就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

  一看到宏宏,苏默玖一会儿笑容可掬,保安也末于没再拦住苏默玖。

  “宏宏,你怎么跑来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妈妈了!”

  苏默玖一把把宏宏紧紧抱住,不竭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妈妈,我在爷爷哪里其实是太无聊,太想你了。他们说我要很长一段时间才气见到你,我不想要很长时间才见到你,我就本身跑出来了。”

  “那路好长呀妈妈,我差一点迷路了,还好有一个仁慈的蜜斯姐给我指了路,我才末于找到你。”

  段奕宏被苏默玖抱着,给苏默玖描述那他那一路上有多艰苦。

  其实不消他描述,苏默玖完万能想象到那段路,对一个那么小的小孩子来说,有多么地不容易。

  一个大人走个两公里都可能觉得累,跟何况是那么一个小孩子呢?她觉得心里非常汗下,若是不是因为她,宏宏就不消受如许的苦了。

  “对不起宏宏,对不起,都是妈妈欠好,是妈妈让你受累了,对不起。”苏默玖报歉着。

  有时间她觉得,段奕宏若是不是本身亲生的就好了,如许他就不消受那些苦了。

  “我没事的妈妈,是一个姐姐带我回来的,我必然都不会觉得累。”段奕宏说着,还指了指,前面。

  苏默玖刚刚不断在顾着报宏宏,都没有发现前面还站着一小我,那会儿看到她,突然觉得很是欠好意思。

  “对不起啊,刚刚一时焦急,没有看到你,谢谢你把我儿子送回来。实的很感激你。”苏默玖站起来,给她打手势。

  小姑娘看不懂苏默玖的手语,为难地笑了笑,摸摸脑袋。“对不起,我不晓得您说什么……”

  “阿谁,您儿子已经安然回来了,那我也该走了。”说着,她就要分开。

  苏默玖赶紧上去拉住她。指着家里,意思是在说“进去喝杯水再走吧!”

  “你是想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小姑娘反问。

  “是的姐姐,我妈妈想要请你进去喝杯水,表达一下感激,您就进来吧!”段奕宏帮衬着说道。

  “是!是!就是那个意思!”苏默玖拼命点点头。

  “不消了,不消了,不消那么客气,我要归去了。”小姑娘觉得很欠好意思,摆动手说道。

  但是苏默玖说什么也不愿让她走,拖着她就往家里去。

  小姑娘没有法子,才跟着段奕宏和苏默玖进屋。

  “哇,姐姐,你家里好标致,好奢华啊!”小姑娘一进屋,就被那宽阔的别墅,那奢华的拆修惊讶到了。

  苏默玖为难地笑着。

  那里确实很标致,只是,那是段凛煊的家。房产证上并没有苏默玖的名字。

宝宝喷出来多喷点 你弄得人家里都是水的视频

  也没办法不是?“等小舅舅回西北的时候,让小舅舅好好教训教训二哥,不告而别,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都是自家人,为何不能一起结伴儿而行?

  要打人不担心,男儿四处走走,开阔开阔眼界很正常。

  “瑶儿丫头,你二哥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小小年纪,也不怕心累得慌?为父可告诉你,心累容易心衰,这是很损害容貌的。”

  女儿完全继承了夫人的美貌,和夫人更是一个性子,都自恋的很。

  宝宝摸了摸了自己的脸,很好,滑溜溜的,还很是年轻。不过,在看到亲爹毫不留情的吃掉了她五颗棋子的时候,宝宝整个人都不好了。

  “爹爹!你说好了要让着我的,你就是这么让着我的?”整个棋盘上,都是黑色的棋子,这让她怎么下棋?

  抽搐着嘴角,宝宝很是自觉地将白色的棋子都捡了出来,拉着刚走进来的小舅舅,准备让小舅舅接替自己的活儿。

  “小舅舅,我爹爹觉得太无聊了,要和您下棋。”

  “你个臭丫头!”小舅舅点着侄女儿的脑门,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这一次,心塞的人瞬间就变成芮大人了。

  这位小舅子,根本就是臭棋篓子的代名词!

  三舅老爷是个精明的商人,同样的,他也曾经好似一名出色的将军,指挥作战的事情,手到擒来不说,还很是英勇。

  这份英勇,在棋盘子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只见小舅舅拿着白色的棋子,以横扫千军的架势放在了棋盘的对角上,也不管棋局如何,直接开始收棋子。

  明明是走了一步臭棋,竟然还要收别人的棋子?智商呢?

  芮大人牵强的扯着嘴角,将小舅子的手给挪开了,“三弟,你输了!”

  为了不破坏整体的棋局,芮大人还指着小舅舅的白色棋子讲了一番小舅舅为何会输,又是输在了哪里。

  小舅舅瞪着一双不太大的眼睛,危险的瞧着芮大人,大手一挥,分外嫌弃,“我哪里输了?输的明明是你,起开,起开,不会下棋就不要乱说!”

  “三弟,为兄的棋术没错,错的是你。”芮大人弱弱的说道。

  奈何小舅舅棋品不好,从来都是个不认输的,就像是现在,芮大人一再强调的事情,直接被小舅舅给推翻了!

  “咳,姐夫棋品不好,小弟我不跟你计较,快快将你的手拿开,小弟我要开始收棋子了。”

  被彻彻底底的屋里威胁,芮大人抬了抬受伤的胳膊,这才让小舅舅打消了和芮大人争执的心思,大手一抓,很是精准的将芮大人的棋子收了一大半。

  芮大人很是委屈,瞪着女儿跑远的身影,很是郁闷。

  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CU人下棋,芮大人哪还有心思?“清泉,将棋盘收掉吧。”

  “慢着?这棋盘还没下完,姐夫怎么能让人收棋盘?”小舅舅抢过棋盘,棋盘上的棋子纹丝不动,保持了整个棋局。

  芮大人险些呕出一口心头血,恨得捶胸顿足。没办法,舅兄的意思最重要,他能坚持!

  宝宝跑的快,丝毫不知道亲爹已经快被小舅舅给折磨的要疯了,只听着后院时不时的传来拍打桌子的声音,以及棋子的撞击声。

  而埋在书房里苦读案宗的韩景恒,刚刚灌完一晚参汤,眼睛都要花了。

  “韩原,本少爷看了多少本儿了?”案宗一卷一卷的存放,一卷看起来很快,很快,他的脚边已经堆了一堆。

  韩原手里接过韩景恒刚看完的卷宗,匆匆一瞥,卷宗上是一起杀人的案件,似乎是邻居之间的谋杀。

  案宗清晰明了,就是调查的人证物证也齐全的很,想来是没有问题了。

  “少爷,您今天下午看了三十卷。”将手边新的卷宗递过去,韩原将看过的,又堆了起来。

  不然等到他过了明路走马上任,两眼一抹黑,对他来说,可是要命的考验。他不是不识好歹。

  是以,韩景恒花了小半个月的时间,一头扎进了书房里面,不过,这些案卷,竟是没有一个错判冤案的,至少从卷宗里面看不出来什么。

  这番奋斗的,还是很有成果的,宝宝指着堆积在角落里的案宗,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这是婆婆虐待儿媳妇的,你才是哪里村子里面的?”

  案宗看起来还是新的,不过近三年的案卷,保存的都很好,一点儿都没有发霉的,有变化的,也是纸张泛着淡淡的黄色,以及里面的字迹变得浅淡了。

  宝宝说的案宗,正好是韩景恒印象最深刻的。

  “西城富户刘家的案子,刘家儿媳妇生了五个女儿,刘家老娘觉得儿媳妇生的都是赔钱货,虐待儿媳不说,还直接将儿媳妇生的五个女儿,一口气都卖给了人贩子。”

  被虐待的刘家儿媳妇是个好的,因为女儿全部被卖,硬是撑着一口气,将刘家的老婆子都告上了衙门。

  只是,刘家儿媳妇命不好,没有给撑腰的娘家人,刘家男人又是个听从老娘的,老娘说卖了五个女儿,就真的将五个孩子给卖掉了。

  因为有亲生父亲和血亲的奶奶做主卖了孩子,人贩子也没有过错,算是人财两讫,买卖已成,孩子若是想要要回来,得花钱买。

  被虐待的儿媳妇哪里来的钱?就算是卖儿女的钱,也把持在刘家老太太手里。

  最后,这个案子也只是判了刘家儿媳和她男人和离,刘家归还儿媳妇的嫁妆结案,卖了五个女儿的银子,刘家儿媳妇,一个子儿都没得到。

  “就这个,你还觉得不过分?五个亲女儿被卖掉,就成全了个极品老婆子,凭什么?”

  宝宝没想到随手拿了一个案宗就能让人这么生气,简直了也是,她就没见过这么极品的人家。

  “这是拿着卖掉女儿的银子,准备给迎娶一个能生养的,给自己生儿子呢!”

  想想都觉得恶心,就这样的人家,无论是谁家的女儿嫁进去,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韩景恒安抚着小妻子爆棚的怒火,摇了摇头,“世道艰难,卖儿卖女的何其之多,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就是他自己,不也是被亲爹娘拱手送出去的吗?

  宝宝也知道韩景恒说的没错,可真的遇见了这样的人家,她还是有些愤怒。生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教管不好的儿子,还不如不生。

  “就是苦了刘家媳妇了,五个女儿,一个都没保住。也可怜了那五个姑娘了,但愿五个孩子没有沦落到不堪的地方。”

  韩景恒没有说,后面的案宗里面还有这个案子的后续,和离的刘家儿媳,最后偷摸到了人贩子的院子,一把火将人贩子的院子给烧了,带着五个女儿,一起被烧死了。

  好在,那个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就是买了五个丫头的人贩子,因为去外面打野,没回家,逃过了一劫。

  人贩子活着,人财两空,自然不干,直接带着人将刘家人给揍了一顿,还抢了不少的银子跑了。

  两宗案件,谁又说得清水该死,谁能活?

  母女六人抱团死在了一起,苟同知还自掏腰包给母女六人下葬了,还请了山上的高僧,为母女六人超度了一番。

  几乎每一宗案卷的后面,都会用小字儿记录谁做了什么,或者是案子了结了之后,案件关键人物的近期情况。

  这个小字儿记录,可是大大的方便了他对每个案子的了解程度。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佛家讲究因果报应,或许是真的呢?”

  韩景恒见不得小妻子闷闷不乐,将小妻子手里面的案宗给抽了出来,拉着小妻子去小花园赏花去了。

  只是,江州府还在贵阳府的东北边一点儿,也比贵阳府的天气变化大一些,这阵子天骤冷,花园里的花儿,都谢的差不多了。

  宝宝看着像是被霜打的蔫了的花儿,心情更不好了。“你说,你是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韩景恒险些将手上开着的大团墨菊给掐断了,手都有些哆嗦。“瑶儿,咱们谈这个,是不是有些早了?”

  两个还差两年要圆房的小夫妻,竟然谈论生儿生女,有没有搞错?

  刘家儿媳妇的悲惨遭遇,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不散,这让宝宝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即便,韩景恒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没人能给她委屈,可万一,万一韩景恒也是个没有儿子誓不罢休的男人呢?

  宝宝打了个哆嗦,几乎对刘家儿媳妇的命运,有了深刻的代入感。

  “瑶儿,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咱们两个的孩子,是女儿才好,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这样咱们冬天就不怕冷了。”

  想到自己的孩子是个臭小子,韩景恒竟然想起了韩君言,眯着一双危险的眼睛,直接将手上的墨菊给掐了下来。

  嗯,墨菊的花瓣已经零落了不少。“咱们不生儿子,儿子都是讨债鬼!”

  原本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不过现在看着韩景恒狰狞的表情,宝宝忽然觉得,似乎相较于她来说,韩景恒恐惧儿子的心思更甚。

  “你没事儿吧?讨债鬼也是你的儿子,生下来难不成你还想着掐死?”

  这阵子好不容易才从亲爹手里面逃出来,宝宝可不想自投罗网,直接摇头拒绝,“爹正和小舅舅一起下棋呢,你明天早上再去,正好也能让父亲打发时间。”

  这时候说不准爹爹快被小舅舅给气疯了,韩景恒现在过去,可讨不到半分好处。

  “既然你看完了,也休息休息,咱们今天去外面溜溜,来了江州府之后,咱们还没出去逛过呢。”

  据说江州府很是繁华,即便到了晚上,也有盛宴,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点儿都不比白天差哪去。

  韩景恒虽然迫切的想要做出点儿成绩来证明自己,不过想想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也就同意了。

  两人换了一身比较轻便的衣裳,走过家门口一炷香的地方,直接租了一艘带着屋棚的小船,撑着小船,往繁华的地带而去。

  走得越深,河面上倒映的灯笼朦胧的光芒越深。

  两人都是第一次乘坐小船,不免多了一丝兴致,只是小船每次只能站起来一个人,有些扫兴。

  这种扫兴的情绪,盘绕在韩景恒的心间久久散不去,他很想和小妻子一起站在小船的桥头,欣赏河岸上的风景。

  奈何,他有心,宝宝根本不给她这种机会,船家也不允许。

  在热闹的街市岸边,有不少兜售小零食的小贩子,吃食叫喊的声音,不绝于耳。

  宝宝掏钱买了两块儿炸糕,递给了韩景恒一块儿,“尝尝这个,听说这种炸糕有好几种馅料,都是凭运气的,你看看你这个是什么馅?”

  她自己咬了一口,是甜豆沙的,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韩景恒难得的起了好奇的心思,一口咬下去,实在是一言难尽,整张脸恨不得皱在一起。

  宝宝原本还激动的盯着韩景恒手里的炸糕,看韩景恒的表情,很是惊讶,“什么味儿?酸的还是苦的?”

  不然也不能有这种表情啊。

  韩景恒从船家要了一张油纸,很是不雅的将嘴里的炸糕给吐了出来。

  “瑶儿,下次这种不知道什么馅料的炸糕,还是不要买了。”将手里面剩下的大半个炸糕递到了小妻子的眼前。

  被咬了一块儿下去的炸糕,正好将里面的馅料露了出来。

  好大一块儿肥肉加猪皮!别说是让她亲自咬一口了,就单单是看,就够受,瞧着,她连自己手上的炸糕都不想吃了,怎么办?

  船家笑呵呵的在船尾摇着船桨,“公子好运气,能够买到肉馅的炸糕,这可是不多见。”

  一般人家总是想凑运气,买到便宜的炸糕,总是盼着里面是肉馅的,好歹能够常常肉滋味。

  不过,瞧着这位公子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竟然一口也吃不下去。船家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只慢慢的摇着船桨。

  韩景恒还想要抱怨两句,被报以“幸运”二字,顿时将所有的话咽了下去。

  江州府即便繁华富裕,可在岸边拎着小篮子卖炸糕的小贩,以及那些眼巴巴的想要幸运的花上三文钱买上一个不知道什么馅料的炸糕,这些人,都是贫苦的人家。

  纵然他们不喜欢,也没道理去抱怨。

  两人兴致顿时被败坏了一半,将炸糕都收了起来,再也没有去买岸边叫卖的小吃食。

  很快,两人剩下的一半兴致,在预见从上游摇下来的小船的时候,两人的兴致是彻底败坏掉了,一丢丢都没剩下。

  “下官参见梁王殿下!”韩景恒对着旁边摇过来的梁王请安。

  宝宝坐在船头,抬眼正好看见都弄着小郡主的梁王妃,以及小郡主怀里面抱着的老虎崽子。

  即便她不太想和梁王妃联络感情,奈何身份地位悬殊,还没办法让她挺直腰杆,与梁王妃平起平坐,是以,不想行礼拜见,也得拜见。

  梁王妃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一如既往像一个体贴的长辈一般,询问她的身体,以及她最近的生活。

  虚伪的不能再虚伪的关心,险些让她承受不足,宝宝扯着嘴角,干巴巴的回着。

  好在,韩景恒也没有和梁王殿下多聊,两艘小船很快就分道扬镳了。

  “梁王殿下什么时候来江州府的?”宝宝皱着眉头,一想到以后要和梁王妃抬头不见低头见,整个人都要疯了。

  韩景恒没好意思说梁王的行程安排,拉着小妻子坐在船头。

  “瑶儿若是不想和梁王妃相处,咱们就不相处,咱们躲着梁王妃走还不成?”

  韩景恒瞧见岸边有卖稀奇水果的,赶紧买了一小荷叶兜,野山莓红艳艳的,看起来味道应该是不错。

  宝宝也知道,若是韩景恒争气,或许她后半辈子就不用这么畏畏缩缩的,若是不争气,大约她死了都得对上低头。

  世道艰难,她一个女儿身,只能指望韩景恒了。

  “你以后可要努力点儿,不然,我这辈子都得躲着走了。”宝宝很是有心,抓了无可小山莓,全塞进嘴巴里了。

  她觉得,与其指望着韩景恒争气的往上爬,不如她现在先让自己的亲亲夫君长点儿眼力见!

  忍着嘴巴里的酸涩,宝宝抓了小半把的山莓,一口气全塞进韩景恒嘴巴里了。“刚才你不是觉得炸糕腻歪的荒吗,正好,山莓味道好,能解腻!”

  被怼了满满一嘴巴的山莓,红色的果汁在口腔里蔓延,这味道,也是绝了!

  艰难的将嘴巴里的山莓全都吞了下去,韩景恒觉得整个人都要酸成一团了,“这山莓,也太酸了吧?”

  宝宝惊奇的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讲究勤俭节约的男人,顿时有些受不住,“就算是拌白糖,也不好吧?”

  小山莓红艳艳的看起来很是漂亮,可要是放在饭桌上,难不成要用勺子舀?

  用勺子也不够啊,两勺子就能解决了,一大家子,给谁吃?

  韩景恒觉得为难,想了想,将山莓放在了一旁,“岳父岳母和小舅舅应该也没吃过这种山莓,咱们一会儿回去再买上一些,带回去。”

  宝宝扯着嘴角,很是不看好韩景恒这个建议。

  她记着,她爹最怕酸涩的水果了,吃上一颗酸葡萄,牙都要酸软好几天,这要是吃颗酸梅,她爹不得炸了?

  坏心眼的她并没有告诉夫君,她亲爹吃不了酸的,笑着看着韩景恒将一袋子的山莓递给了韩原。

  “你把山莓给厨房送过去,让厨娘撒上白糖,晚上的时候端上餐桌来。”

  韩原拎着不太好吃的山莓跑了,家里面贵客临门,到了前厅,连小舅舅都正襟危坐,打量着上首的梁王。

  小舅舅其实是认识梁王殿下的,当年小舅舅还未从军中退下来从商,还曾经和梁王殿下勾肩搭背的喝过酒。

  现在,小舅舅掐着手指,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没有见过梁王了。

  前厅里没有外人,梁王细细的和芮大人分析贵阳府牵连江南这边的案子,专注严肃的态度,不免让人敬畏。

  韩景恒进前厅的时候,坐在了最外面,不过耳朵竖着长长,一字都没落下,光明正大的偷听。

  宝宝鬼鬼祟祟的挪到了小舅舅身边,撇着嘴,“梁王是不是带着梁王妃和小郡主一起来咱们家了?”

  小舅舅拿着袖子遮挡着面部,回头看着小侄女儿。

  “你放心,在咱们家,梁王和梁王妃讨不到好处,你个小毛丫头担心什么,你娘可不是个吃亏还往肚子里面咽的。”

  梁王妃又如何?没有他们韩家,梁王妃还不知道给哪个老头儿做小妾呢。

  真以为生了孩子,自以为俘获了梁王殿下的心,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吗?以他和梁王殿下五六年的交情,可是清韩逇知道梁王是个冷心的男人。

  梁王,轻易不会动心,即便是对待亲生女儿也一样。

  宝宝扯着嘴角,笑的很是阴险。

  “我娘若是知道小舅舅你这样说她,你信不信,我娘能拿着菜刀追着小舅舅打?”在脖子间比了一个抹杀的手势,快速的跑了。

  四号不觉得被威胁了的小舅舅,笑呵呵的扯了扯袖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梁王妃抱着小郡主,小郡主怀里还抱着老虎崽子。

  谷雨上前想要将小郡主抱走,才刚伸出手,梁王妃的丫鬟就挡住了谷雨的动作,不让谷雨碰触到小郡主。

  梁王妃扯着嘴角,牵强的笑着,“巧巧要与我说什么?为何要歆歆回避?不如巧巧就说了好了,歆歆不懂,不会乱学的。”

  梁王妃抱着小郡主的手微微用了一些力气,小郡主仰着小脑袋,瞅了瞅母妃。

  “梁王妃你确定要将小郡主留下来?”韩夫人手里拿着一把长萧,这把长萧,还是她今天在一个卖铜鼓的小铺子里买来的。

  长萧是黑斑竹子制作的,花纹很是奇特。

  明明韩夫人只是说了平平淡淡的一句,梁王妃直接让贴身丫鬟将小郡主给抱住了。她信不过芮家的丫鬟。

  梁王妃的贴身丫鬟抱着小郡主,准备将小郡主抱到前厅,送到梁王爷身边。

  只,丫鬟抱着小郡主想走,韩夫人直接开口说道:“慢着!小郡主怀里抱着的小老虎本夫人很是喜欢,就将这只老虎给本夫人留下来吧!”

  小郡主虽然有些懵懵懂懂的,但是潜意识还是将虎崽子抱得紧了。

  “韩姨,花花是母妃为我找来的,我很喜欢,不能给你!”小郡主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瞧着韩夫人。

  小郡主长得很可爱,韩夫人以前还特别喜欢像极了梁王的小郡主,总是一板一眼的,很是招人资环。

  可是现在,韩夫人对梁王妃的厌恶,已经蔓延到了小郡主身上,对娇嫩的小郡主,生不出任何喜爱的心思。

  “谷雨,还不将小郡主送到前厅去?愣着做什么?”

  谷雨将虎崽子抱了下来,带着梁王妃的贴身丫鬟和小郡主走了出去!

  被抢了心爱的宠物,小郡主硬是忍着没哭,只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没落下来。

  待人都走了,韩夫人冷冷的笑了,“梁王妃?本夫人倒是不知道,以前看见小狗都要被吓哭的女人,竟然有胆子去惹老虎了,这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梁王妃被说的脸色涨红,可做惯了梁王妃,她再也不是被亲生父亲后娘卖掉的小姐了,即便被点破了心思,也绝对不会承认。

  韩夫人将爬到她脚底下的小老虎给踹到了一边,小老虎歪着脑袋打量韩夫人,竟是不怕再被踹一脚,又走了过去。

  嗷呜,轻轻的老虎叫声,惹得人发笑。

  “俗话说的好,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反之亦然,麻雀飞上枝头,也不是凤凰。你以为,你仗着梁王殿下的气势,就能随意陷害我的女儿?”

  拎着虎崽子的后颈软肉,韩夫人BI近梁王妃,让人将王府家的丫鬟给控制住了。

  “你要做什么?”梁王妃很是害怕,藏在心底里的不堪,让她觉得现在很是屈辱,“来人啊!来人!”

  梁王妃左顾右盼,想要让贴身丫鬟挡住韩夫人。

  梁王出行带的人少,大部分人守在梁王和小郡主身边,伺候她的,又都被控制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你不用叫,在我们芮家,你还是安分一点儿比较好,就像,当年你跪在本夫人面前,让本夫人就一命一样!”

  说起来,她还是梁王妃的救命恩人呢?一个小官儿的女儿,险些被卖给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做妾侍,当年,她若是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狼心狗肺的,何至于让她出水火?

  “当年梁王能看上你,不过是想找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成亲,梁王相中你,可不是因为你有魅力,而是你没有价值,懂不懂?”

  黝黑的眸子,红艳艳的朱唇,韩夫人精致的妆容,在梁王妃眼里,就像是最残忍、最可耻的面容。

  “你住口!”梁王妃不愿相信韩夫人说的,噌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呵,这就恼羞成怒了?”韩夫人将梁王妃给推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笑了,她的女儿遭受过得威胁,没道理始作俑者会享受天伦之乐,是不是?

  “小郡主长得冰雪可爱,实在不应该被一个蛇蝎心肠,满是算计的女人抚养,本夫人会让我家大人向梁王殿下建议,将梁王妃所出的两个孩子送与太后娘娘抚养,还望梁王妃好好享受短暂的母女时光!”

  “你敢!”梁王妃怕了,从椅子上做起了,恨不得抓花韩夫人精致的脸。

  可惜,韩夫人并没有给梁王妃这个机会,“来人,送梁王妃一行人出去吧,咱们芮家庙小,装不住梁王妃这座大佛。”

  西北韩家的姑娘,从来都不是吃亏的。

  更何况,梁王妃有亲卫,但是因为是在江州府,又是来芮家的别院,梁王根本没让亲卫追随。

  反之韩夫人就不一般了,身为西北都督府唯一的小姐,韩夫人陪嫁就有亲卫,这些亲卫虽然不是军部的精英,也是韩家细心培养出来的家将。

  韩夫人和韩三老爷都有这样的亲卫,是以,韩夫人要想私下底做些什么,完全不需要仰仗身为夫君的户部尚书芮大人。

  梁王妃几乎是被赶着去了前院,颇显狼狈。

  谷雨折返回来的时候,瞧着梁王妃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

  “夫人,您真的让老爷对梁王说抚养小郡主和小世子的事情了?”谷雨有些好奇,却也明白自家夫人不是个喜欢搀和别人家事情的人。

  对于自家人,韩夫人没有半分隐瞒,直接翻了个大白眼。

  “你看本夫人是随便吹枕头风的女人吗?梁王府的家事,关本夫人何干?”韩夫人踢了踢总是缠着她的小老虎,有些郁闷。

  “梁王妃自己心里有鬼,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就够她害怕的了,到时候说不准不用别人搀和,梁王就将小郡主和唯一的世子送到宫里面去了。”

  现在也差不了多少,世子打出生到现在,梁王妃都没和世子相处过多长时间,一直被抚养在宫里,梁王想见儿子,也是直接去宫里见的。

  梁王妃没了儿子撑腰,做事自然畏手畏脚的,生了小郡主,倒是渐渐的将本性露了出来。

  梁王世子被放在太后身边教养,其实说白了,也算是梁王放在圣上手里面的棋子,不然,何以圣上会如此放心梁王?

  当然,这其中还有太后娘娘并不怎么待见梁王妃的意思。

  梁王妃心里有鬼,在前厅等的时间越长,越害怕芮大人和梁王会多说关于孩子教养的问题,不免在心底诅咒着韩夫人。

  宝宝回了后院躲得老远,待梁王妃去了前院,谷雨这才让秋水过来叫人。

  韩夫人点着女儿好看的额头,将收获来的虎崽子给踹到了女儿身边,“喏,可不要说你亲娘不为你着想,这只老虎崽子,就给你了。”

  看着脚边突然多出来的虎崽子,宝宝凑近了亲娘的身边。

  “娘,你打劫了梁王妃,梁王殿下知道吗?”虽然老虎崽子可爱,她可不想让亲娘被梁王一家子给记恨。

  韩夫人将女儿从头到脚打量个遍,忽然觉得,眼前的闺女,已经不是自己的闺女了。

  她的女儿,何时有这么畏手畏脚的时候?“瑶儿,你嫁给韩景恒,竟然连为娘交给你的气势都给扔了?”

  “哪有,女儿这不是担心吗?”

  不知不觉的改变,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改变,最了解女儿什么性子的韩夫人,是第一个现的。

  “还说没有?你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是不是觉得,韩景恒官职低,手上没有权利,你身为韩景恒的夫人,不敢给韩景恒惹麻烦,学会了委曲求全?”

  “没有,没有,女儿怎么会让自己受委屈?”听了亲娘的论调,宝宝赶忙否认,她还不至于把自己变成“凄苦的妇人”。

  就算是对上梁王妃,也实在不应该将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面去。

  要是换做是她,当时就会当着梁王的面质问梁王妃,凭什么这些人能够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要不要脸了?

  韩夫人从小对女儿的教育,就是不怕事,更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宝宝猴在母亲身边,瞬间变成了个小姑娘。而前院里,梁王就不是那么的受待见了。

  芮大人,从来都是夫人和女儿受委屈都要打上门去的,和梁王友好的交流完江南的形势,话头一转。

  “听说殿下在贵阳府的时候,让我家瑶儿像个丫头一样陪着梁王妃和小郡主解闷着?”芮大人以完全不输于梁王的气势,质问梁王。

  就知道芮继峰不会轻易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梁王苦笑的赔罪。

  “是本王的错,瑶儿那丫头受的委屈,本王已经破例和圣上提了你那女婿的职位,你还想要本王怎么赔罪?”

  梁王殿下似笑非笑的看着芮继峰,别以为他不知道芮继峰再打什么鬼主意。

司机你的太大了我好难爱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

  厉家人不知道秦暖和厉君逸之间的交易,更不清楚,他们其实认识不到一个星期。

  厉君逸不说,秦暖自然会保持沉默。

  “哦。”司机幅度夸张的点点头,再次询问,“我哥在京城里还是蛮出名的吧,嫂子,你怎么会选择他呢?”

  这已经是直白的讽刺了吧?

  秦暖心中不喜,她不会掩饰情绪,小脸上挂了层冰霜,“厉…君逸他很好。”

  “他好?”司机笑了,满脸的不屑却没有在继续上个话题,转而说:“你叫秦暖是吧?”

  “是。”

  “秦暖,好名字,不错。”

  秦暖没回话,和司机坐在一个沙发上,她是越来越不舒服,正准备换到另一处时,司机突然凑过来,小声的说:“你是不是很缺钱?”

  陌生的男人气息袭来,秦暖心中一惊,猛地起身后退一步。

  “请不要乱说,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司机笑得更加放肆,双手交叉放在后颈上,用一种观察货物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秦暖,“你能嫁给厉君逸,不就是以为钱嘛,大嫂,我很好奇,你是缺多少钱才把自己卖给他的啊?”

  “要不大嫂你考虑考虑我怎么样?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秦暖气的浑身发抖,眼圈渐渐的红了。

  污言秽语听在耳朵里,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回去。

  祖宅里不缺佣人,门旁还站了两个上了年纪的保姆,可她们此时齐齐的垂下头,一副听不见的样子。

  “我不是开玩笑。”司机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走到秦暖面前,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鼻端,“很香,大嫂你…”

  他话没说完,秦暖眼睛一亮,不顾一切的推开他,红着眼圈向楼梯的方向跑去。

  淡淡的甜香划过,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厉君逸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

  厉君逸一眼便注意到了秦暖泛红的眼圈,他抱住扑来的娇妻,慢慢皱起了眉头。

  秦暖摇摇头,没说话,一双小手死死的抓住厉君逸衣角,大有再也不放开的意思。

  没有说刚才的事情,她不想让厉君逸为难,但又不愿在和司机待下去了。

  即使秦暖不说,看下面的场景厉君逸也大概的猜出个一二来,目光落在司机身上,后者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了秦暖一眼,“可能是嫂子想回家了吧。”

  真是无耻!

  秦暖用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狠狠的骂了他一句。

  “想家?”厉君点点头,安抚的拍了拍秦暖的手,转头看向站在楼梯上的老爷子,“借我用用。”

  厉老爷子叹了口气,心知厉君逸的脾气上来,是谁也劝不住,他递过手杖,道了句:“到底是你二伯家的儿子,下手轻些。”

  厉君逸接过手杖,颠了颠重量,慢慢的走到司机面前。

  “大..大哥。”司机咽了口唾沫,谨慎的后退,“我真的没对嫂子做什么,你听我解释啊…”

  他从小就怕极了厉君逸,成年后,长时间不见面,畏惧感减弱了不少,此时又把之前的胆怯勾了起来。

  客厅的面积不小,但司机的身后便是沙发,他没退几步,便摔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哥,你相信我,我…”

  哪里还会给他说下去的时间,厉君逸心中戾气翻涌,举起手杖对准司机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哥我错了!”

  “爸,救命啊!”

  降龙木的密度高,但在重量上比不得紫檀之类的木料,即使如此,几棍子下去,依旧打的从小娇生惯养的司机哭爹喊娘的求饶。

  厉君逸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每一棍子下去都用了十成的力量,很快,司机胳膊等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出现了道道青紫色的红肿的淤痕。

  触目惊心的程度让秦暖想要瑟缩的后退。

  可哪怕到了这种程度,厉君逸仍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手杖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任凭司机哭叫的多惨,他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金属面具的边缘泛起幽暗的寒光,鬼面狰狞可怖,在加上厉君逸毫无感情的双眸…

  司机怕了。

  他终于意识到,厉君逸是真的生气了,而他,很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大哥,我错了!我就是跟嫂子说了几句话,我真的错了!!”

  厉君逸停下动作,唇角竟露出一丝笑容,“知错了?”

  “知错了!我给大嫂道歉,对不起嫂子…”

  不等司机说完,厉君逸摇了摇头,再次的挥起了手杖,“晚了。”

  “青城!”

  厉恒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目眦尽裂的看着司机此刻的模样,他跨步上前,挡在司机前方,怒道:“君逸,青城他可是你弟弟!”

  “他不姓厉的话,现在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儿?”

  厉君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老东西终于坐不住了,厨房和客厅只有一个屏风的距离,刚才闹得声音不小,厉恒却是此时才出现。

  显然是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特地舍出儿子出气,现在看情况不对,开始演出父子情深了。

  厉恒闭了嘴,他清楚厉君逸是什么人,继续得罪下去,别说了是青城,在老爷子的偏袒下,连他也不会有好果子,怨毒的神情在脸上闪过,他抱住司机,心疼的问:“青城,没事吧?哪里疼啊?伤没伤到骨头?”

  “爸,救救我!”司机哪里敢喊疼,死死的抓住厉恒的手,不停的重复的救救我三个字。

  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厉恒心如刀绞,对厉君逸的恨意又涨了几分。

  还有老爷子,把公司全都交给了厉君逸不说,同样是小辈,青城挨打他竟然连阻止都不阻止一下。

  “棍子可没长眼睛,二伯,麻烦让让,伤到你就不好了。”

  厉君逸的气没消,自然是不肯罢休。

  “他都什么样子了?!你还要打他?”厉恒瞪大眼睛,挡在司机身前不肯让开。

  要是再让厉君逸继续下去,就算不是活活打死司机,也定是会落下一辈子的残疾。

  厉君逸目光转冷,“二伯,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让开。”

  秦暖在后方看的是胆战心惊,此刻终于忍耐不住,小跑上前抱住了厉君逸的胳膊,低声哀求:

  “君逸,别打了,我没事的。”

  很奇妙的,她软绵绵的声音瞬间抚平了厉君逸的火气。

  “好了,好了,都不要闹了。”老爷子见厉君逸气出的差不多了,叹息一声,当起了和事佬。

  厉君逸把手杖还给老爷子,在没说话,抱着秦暖坐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

  厉恒表面感恩戴德,背地里险些咬碎了两颗槽牙。

  一个闹字,轻飘飘的拂去了厉君逸的过错。

  他儿子的打,算是白挨了。

  老爷子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妥,瞪了厉君逸一眼,斥道:“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收敛收敛,没个谱的事情,说动手就动手,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叫你二伯怎么办?”

  厉君逸把秦暖抱在怀里,牵住她一只手放在掌心把玩,头也没抬的回了句,“没打死他,算是运气好。”

  “砰。”

  手杖重重的点在地面上,厉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这是什么话…”

  老爷子的话音未落,厉君逸淡然道:“既然能站起来,去一边跪着吧。”

  老爷子愣了愣,转头看到满脸鼻涕眼泪司机在厉恒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听见这话,也是呆住了。

  “君逸。”厉恒勉强挤出个笑容,“你弟弟知道错了,他身体弱,你看看就不要让他跪了。”

  厉君逸抬起头,“什么错?说来听听。”

  “他…他,”厉恒看了惨兮兮的司机,喉结动了动,今天这事,厉君逸是不打算轻易翻过去了。

  厉恒只能憋着气,劝道:“青城,你到底是哪里惹到你哥了,快点给他道个歉。”

  都是人精,一句话便把自己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他是在告诉厉君逸,关于司机的所作所为,他并不知情。

  司机已经被吓怕了,他现在全身上下疼的厉害,哪里还敢继续逞强,顾不得其他,司机连滚带爬的折腾到秦暖身边,弯腰苦声道:“嫂子,我不应该对你无礼,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吧!”

  见他过来,秦暖下意识的向厉君逸的怀中缩了下,细微的动作,惹得厉君逸再次变了脸色。

  “没事。”秦暖拽了拽厉君逸的袖子,伏在他耳边小声的补充了句:“我真的没事,你不要生气了。”

  厉君逸看也没看地上凄惨的司机一眼,而是把视线放在了厉恒身上,“再有下一次,二伯,你的继承人可以换了。”

  “青城已经长了教训,不会再有下次了。”

  厉恒弯腰赔笑,掩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狠辣之意。

  尘埃落定,厉君逸和秦暖先行离开了祖宅,厉老爷子没拦,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大门,他才对厉恒感慨:

  “君逸很在乎那丫头,不错。”

  厉恒吩咐保姆把扶去上药,转头笑道,“是啊,那件事情后,很难看见君逸在乎谁呢。”

  “哎。”厉老爷子变了脸色,“过去了,就莫提了。”

  “是我多嘴了,爸您饿不饿?我去厨房看看。”

  厉恒离开客厅,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夜中,黑色的玛莎拉蒂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

  从祖宅离开后,厉君逸未发一言,秦暖坐在身侧,偷偷的瞄了好一会儿他的脸色,鼓起勇气张口说:

  “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厉君逸似乎有些惊讶,他唇角微扬,露出个罕见的笑容来,“你没错。”

  他的安慰,反倒是让秦暖心中的懊恼更甚,她低垂着头,细白的手指不安的绞在一起,“厉先生,真的很抱…”

  一只大手覆在秦暖微凉的手指上,另一只钳住她的下巴,男人用行动制止了她的自怨自艾。

  红唇被夺,秦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厉君逸。

  一时之间,她忘记了呼吸,满心满眼是那双深邃的、充斥淡淡笑意的眸子。

  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其他原因,脸颊涨的通红,加速的心脏跳动声占据了耳膜。

  厉君逸主动地结束了这个温柔的吻,指尖在她唇角划过,带离一抹晶莹的银丝。

  “我、我、”秦暖大口大口的呼吸,平日里算得上是伶俐的舌头,此时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有很多想说的,比如对不起、比如谢谢,比如虽然她胆子很小,却一点也不觉得厉君逸可怕。

  厉君猜出了几分她想说的话,微微摇头,道:“暖暖,你是我的妻子,我照顾你、庇护你,是应当的。”

  秦暖觉得自己此时应该高兴才对。

  未来的丈夫不是传闻中恐怖的男人,他对自己很好、也很温柔,会在她受委屈时,挺身而出保护她。

  可为什么…

  秦暖抚住胸口,心脏的位置,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有一丝丝的酸楚呢?

  秦暖想得多,低落写在了脸上,饶是厉君逸多聪明,也做不成次次都猜中女孩子的心思。

  他只能把棉花团子一样的姑娘抱在怀里,低声说:“不准叫我厉先生。”

  秦暖歪头想了想,难得开了窍:“君逸?”

  “嗯。”

  窝在男人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秦暖忍不住笑了,她偷偷挪动手指,勾住厉君逸衣袖边缘,然后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厉君逸的怀中,满足的闭上眼睛。

  几分钟前还郁郁寡欢的姑娘此刻睡得安稳,口中不时发出几声不成句的梦呓。

  厉君逸的眼神无比柔和,他帮秦暖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能睡的更加舒服。

  等回到了厉宅,在老管家笑眯眯的目光中,厉君逸把人打横抱起,动作温柔的送回到房间的床上。

  “少爷。”等厉君逸从秦暖的房间离开,动作轻柔的合上门,林管家担忧的问:“司机说祖宅里出了点状况,没发生什么事吧?”

  “解决了。”

  厉君逸脱下外套,林管家双手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又跟二爷有关?”

  “差不多,是他不成器的儿子挑起来的事。”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厉君逸淡淡道:“这次,找上了秦暖。”

  林管家大惊,“秦小姐没事吧?”

  “没事。”

  “他也太过分了!”林管家愤愤不平,“秦小姐这可是第一次去祖宅。”

  “放任司机,试探我的对秦暖和厉家的态度,我这二伯,可真是聪明。”

  林管家张了张嘴,没有继续问下去。

  厉家的事情,不是一言两语能讲清楚。

  厉君逸此时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他的胸口至今萦绕着一股尚未散去的怒气,从秦暖扑过来时产生,在她红着眼睛抽泣间爆发。

  不是吓唬谁,在某个瞬间,他对司机动了杀心。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厉恒回到了客厅之中。

  厉君逸揉了揉额角,不知何时,秦暖竟产生了如此大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影响力。

  秦暖的一觉睡得很熟,以至于她睁开眼睛,时间已经走过了八点。

  不要说是准备早饭,她连自己上学都险些迟到。

  慈祥的老管家塞来一包厨娘准备的三明治,秦暖接过,道了声谢,匆忙的跑上了车。

  “要迟到了。”

  秦暖皱起了一张小脸,打开包包从里面翻出课程表来,还没来级的看清,一只大手从天而降,秦暖一愣,这才注意到身边还做了个厉君逸。

  她方才跑的急了,此刻头发乱七八糟,衣领的部位也没系好。

  全被厉君逸看到了…

  秦暖向后挪了挪位置,低头和衣服最上方系错位置的纽扣作斗争。

  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越是着急,纽扣便越是有自己的想法,和一截线头缠在一起。

  不想被厉君逸看见丢人的模样,秦暖急的手指发颤,纽扣可怜兮兮的越缠越紧,几乎要被冒失的主人扯下来。

  低沉的轻笑声传入耳畔,厉君逸的大掌覆在秦暖的手掌,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纽扣乖乖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再往里一点啊对就是哪里 用…用点力快 要到了

  “眉儿,你别拦着我,姐姐这么冤枉我,我定是要自证清白的。”郑思雅明面儿上这么说,却暗赞这丫头不愧是自己的心腹,关键时刻能机灵地跳出来与她配合。

  “崔云汐,给本王到院子里跪两个时辰反思!作为正室,如此无德无量,容不下侧室!反思一下你配不配做这个正妃!本王会让人来盯着,一刻也不许少了!”宁司御怒道。

  “宁司御,你凭什么罚我跪?这药膏就是有问题,不信去拿了那个高大夫来,我要当面跟他对峙!”崔云汐也怒了,大声道。

  宁司御眼里聚起滔天的怒火,猛地将崔云汐往后摔了出去。

  力道有些大了。

  崔云汐直接往榻上撞了过去,一下子撞到了后腰,疼得她直接趴在那里了。

  “药膏都撒了一地了,你可以随意说它有问题了!依本王看,你才是最有问题的!忌妇,立刻去院里跪着!否则,本殿现在就扯烂你的两只耳朵!去跪,还是扯烂耳朵,你自己选!”

  “跪!”她忍着后腰上的疼痛,吃力地道。

  虽然她知道穿到这种男女极其不平等的时代,搞不好就容易被家暴,可也没想到堂堂“御王妃”也是说被罚就被罚,实在太憋屈了!可如今她在人家掌心里,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不跟恶男斗,要斗,也得等到有资本的时候再斗!

  宁司御双眼里的怒火这才稍稍降下去了一些,他立刻扭过身,拉起郑思雅的手往外走。

  “王妃娘娘!”丹橘连忙过去扶崔云汐,“您要不要紧啊!”

  “没……事儿!慢慢扶我起来!”崔云汐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后腰,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道。

  一番折腾,直到用热呼呼的布巾捂了好一阵,那一处才不痛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老年男子便过来了,他是御王府的管家邱伯。

  “启禀王妃娘娘,王爷命奴才过来,监督王妃娘娘罚跪!请娘娘立刻跪到外面的院子里去!”邱伯说道,“王爷还说了,若是娘娘不肯跪,就令老奴带人来强制施行!”

  宁司御这是故意要在下人们面前作践她的颜面!

  “你们准备怎么强制我?”崔云汐挑眉道。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怕事儿的,特别是有人故意上来找茬!

  “王爷说,令奴才反手绑着王妃娘娘跪地!”邱伯一板一眼地道。

  他心里其实有点同情崔云汐,她的性子太莽撞冲动,本就惹恼了王爷,还偏偏不肯消停。

  崔云汐从脑中搜罗了一下关于这个邱伯的记忆,知道了他也是跟着宁司御出宫建府的老人之一,性子板正木讷得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对宁司御的命令是百分之百执行,绝不会有任何一点儿放松。

  “邱伯,本妃让她们给我换身衣服!这点时间总要给的吧!”崔云汐脑瓜子一转,心里有了计较。

  “请王妃娘娘尽快一些!”邱伯点头道,便转身出去了。

  “王妃娘娘,奴婢去替您罚跪吧!”丹橘见状,连忙道。

  以往崔云汐犯了什么错,都是她们几个丫鬟替她认罚的。

  “不用。他罚的是我,又不是你!”崔云汐颇为感动地道,自她穿过来的那一刻起,这个叫丹橘的女孩就一直尽心竭力照顾好她。

  “王妃娘娘刚刚落水,身子还弱得很,脚上还有伤,禁不住一晚的长跪啊!”丹橘道,“奴婢皮糙肉厚,跪一晚没事的!”

  “是啊,奴婢和丹橘换着跪!”青草也在一旁道。

  “你们不用争了,他既然让管家来监督,那就不会允许你们替我受罚!你们快去替我做两条护膝吧!”崔云汐叹口气道。

  既然躲不过,那总得想点补救法子,少受点儿罪呀!

  “护膝?啥是护膝?”青草一脸懵逼地道,心里却在想王妃娘娘怎么老蹦出一些听都没听过的词语?

  “就是护住膝盖的围脖。”崔云汐在脖子上比划着道。

  两个丫鬟立刻听懂了。

  要说这古代女子的女红就是好,没过一会儿,两条护住膝盖的“护膝”就做好了。

  再加上崔云汐穿着百褶裙,又厚又大,将两个护膝戴在腿上,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她走出来,果然见邱伯站在院子里,连脸上的表情都没一点儿变化。

  崔云汐走过去,便面朝着天上的月亮跪了下去。

  邱伯见她二话不说就跪了,脸上露出一点点惊讶的神色,因为他没想到崔云汐会这么爽快,而没用像平时那样闹腾。

  过了一会儿,丹橘抱着一件黑色的棉披风出来了,帮邱若璃披上了,然后对邱伯说:“邱伯,要不您就去屋里坐着?”

  “不行,王爷吩咐过,一定要我亲自监督着。”邱伯不为所动地道。

  崔云汐的膝盖上虽然有棉条护着,可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还是又冷又痛!

  再加上,她白天就落入冰凉的池水里浸泡过,寒气入体,此刻只觉得头重得厉害,浑身都开始颤,骨头酸疼得很,还有脚上传来的疼痛,最后再加上困顿,一下子就扑到在了地上!

  “王妃娘娘!”丹橘和青草连忙去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以免她再受更多的寒气!

  邱伯见她如此,有些同情,可王爷的命令他从来都是绝对服从的。

  “邱伯,时辰差不多到了。想必现在王爷早就睡了!我们王妃娘娘本就身子弱,再跪下去,加重了病情,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您也担不起!”丹橘哭着道。

  “是呀,邱伯的孙子不也正风寒着吗?您还不回去看他?”青草也连忙道。

  “时候也差不多了。你们赶紧扶王妃进去吧!”邱伯果然想起自己的孙儿邱亮还躺在床上呢,也看时候的确差不多了,才这样说道。

  两个丫鬟将崔云汐搀扶进了屋子里,待将人安置在了床上后,连忙去端准备好的汤婆子和热水来给她化瘀。

  崔云汐坐在床上,又困又乏,任由着两个丫鬟捣鼓。

  “邱伯的孙儿生病了?”她闭着眼睛,问了一句。

  “嗯。听说病了十几日了,连高大夫都给开过汤药了……可是没好!”青草应道。

  “他得的什么病?”崔云汐又问道。

  “应该是着了风寒。”青草道,“王妃娘娘,您问这些做什么,刚刚那个邱伯硬是一会儿都不肯让您休息的!”

  “风寒若是七八日没用自然好转的迹象,很可能就不是风寒!”崔云汐没应青草的话,很是肯定地道。

  她知道这个风寒就相当于后世的感冒。感冒不用药,一周左右也是可以自愈的。

  这也是崔云汐作为一名医生,一股天然的职业道德感。但凡有病患,她不可能视若无睹。

  “这是府医该操心的事儿!咱们管不着。王妃娘娘,奴婢伺候您脱了衣裳,睡吧!”丹橘道。

  崔云汐点点头,睁开眼,由着她们俩给自己更衣,又看到了自己膝盖上青紫色的淤青,想起自己堂堂一个三甲医院的主任医生,居然在这里被人罚跪!

  记小本子上!

  一个一个都要讨回来!

  崔云汐想着,躺进了软绵绵的床上,瞌睡立刻就袭了上来,她很快便进入梦乡里去了。

  ……

  梦里。

  “崔云汐!”

  一个强大的声音呼唤着她!

  “谁?”崔云汐的意识回应道。

  “是我让你的灵魂穿到了这里,又让你起死回生!”声音以一种悲天悯人的姿态道。

  “那请你再将我送回去吧!不想待在这个什么御王府!那个渣王爷简直就是个暴力狂,要搁到我自己的那个时代,早就k死他了!”崔云汐恨恨地道。

  “不行!你发生了车祸,在那个世界已经死了。我将你的灵魂穿到这个女人身上。你只有在她的身上才能活着。”声音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崔云汐立刻想起了当时发生车祸的惨状。

  “难道我就永远回不去了吗?”她突然伤心地道,“你不是万能的穿越大神吗?一定有法子的吧?”

  “也不是不可以!你必须在这个世界救活一百人,才能赎回你在那个世界的生命!”声音以一种很遗憾的口气道。

  崔云汐在原地不停地左顾右盼,很想看到那个声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可她始终没有找到,好像那声音无所不在,又无所寻迹。

  “那也得有救人的器材和药品呀!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崔云汐抗议道。

  “去找一个木箱子!四角有流云片的铜质装饰纹。枣红色的檀木做的。只要你在脑中想一想所需要的药品器具,它里面就都有了!”声音道,“作为临时福利,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已经放到你枕头下了。”

  这不是叮当猫的口袋吗?

  崔云汐这样想着,她收了收眼泪,连忙道:“这箱子在哪里?您就直接给我,不成吗?”

  “自……己……去……找……”声音渐行渐远的样子,然后就没了。

  “喂……告诉我!快告诉我箱子在哪里……”崔云汐在原地大叫起来道。

  她的声音惊醒了外面守夜的丹橘。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她披上衣服走了进来,“您怎么了,做了噩梦?”

  “几点了?”崔云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爬起来道。